留下他自己的自尊清白,也許有那麼一瞬間,自尊也不是那麼太重要了。
聯姻這個詞,註定是屬於孤獨的。一條路走到黑,黑色的,沒有陽光。
孤獨的,那裡將是毫無盡頭的來源,可悲的又是可笑的。
有時候,不是每條問題都是可以有回答的。
細雨綿綿,灰濛濛的天空伴著細雨的節奏。
抬眼看去,只有黑色雲,也只有黑的雲。
沈言呆坐在公園的長椅,仔細聽著雨聲,蒼白的手指握住雨傘。
眼球很濕潤,環繞的在眼眶中,卻不斷打轉。
預想中的悲傷沒有,往常的悶痛也沒有,只有平靜,早知如此的感覺。
獨自收起情緒太多次,這一次就如同往常一樣,獨自消化。
第一次這麼任性,這麼任性的不回家,不回顧潯的信息。
手機只有冷漠蒼白的一條信息。
雨下的勢頭還在下,沒有停下來的趨勢,冰涼的雨水打濕了他的衣角。
垂在衣邊的手同時感受雨水的冰涼。
秋天的雨還在下,已經變的這麼冰涼了嗎?
距離沈氏破產已經過去了半個月了,他眼睜睜看著心血消失不見,他人的落井下石。
這只是預想的,沈言是可以接受的。
事情的調查就是那樣,沈氏被收購了,危險的時期,他卻在那裡雕刻,做甜點。
一點用處都沒有。
股票大量的拋售,成千成萬的錢,就這樣的打水漂了。產業也是一減再減,減到崩潰到了極點了。
已經到了麻木的階段。
顧潯總是輕描淡寫的看著事態的發生,沒有伸出援手,沈言心中是責怪的。
為什麼?不幫他?
我們難道不是為了利益共同體。
這其中摻雜了太多了,互相傷害,互相折磨。
平靜之後又念念不忘,回來之後重蹈覆轍,在這個致命的陷害中,義無反顧的跳躍著,這就是一個大大的深坑。
跳躍著,反覆橫跳。
最後的,最後,只能是這樣。
就是這樣。
林洛的刺激行為行動,搞得顧氏一時之間焦頭爛額,顧氏就是小心眼,記仇的很。
總是在計較,沈氏的開刀就是這樣的離譜。瘋狂的舉動讓人無語至極,真的是讓人煩死。
極端主義橫行在顧氏當中,每個人都是利己主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