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士用著納悶的眼神看著他,猶豫再三,才開口說道:「服用過多的抗膽鹼藥物,導致了心臟驟停,這不——如今才搶救過來的。」
「下次你撐傘低頭看水窪,就會想起我說雨是神的煙花。」
「可是愛一個人本質是不清醒的。」
「你看啊,光是遇見就已經很不容易了。」
……
抗膽鹼類藥物?
沈言疑問?平常是沒有亂吃東西的,怎麼會有會中毒,那剛才經歷到底是什麼意思呢?
沈言連忙拉住護士。
聲音有些不穩的開口說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小護士被沈言突然的舉動嚇了一大跳,有點驚慌的開口說道:「先生你先不要激動,鬆手——」
沈言低頭一看似乎是意識到自己唐突的行為。
也許是因為太過激動的心,一下子沒有從夢中回來。
照應了本來的趨勢,沈言這一刻愣住的思緒回歸又是回籠了。
驚悚的心情慘澹的人生,在他的腦海中迴蕩開來。事情的真相拉開了。
原來如此,不管任何時間都跳脫不開的宿命,這藥,這局反正是都不開的。
就是如此而已,就是這樣。
沈言無助捂住的臉,淚水拴著冰冷的寒氣,在臉上和指尖來回遍布。
就是這樣,然後就是這樣。
「你在這裡狗叫什麼?」
顧潯意外的出現在他的窗前,他就頂著滿臉的鼻涕泡對上了顧潯的眼睛。
「你怎麼出現在這裡?」
話說的續續斷斷的,特別是頂著鼻涕泡,整個人出了鼻涕泡。
「搞的就如此狼狽嗎?至於嗎?」
「怎麼又玻璃心了?」
聽到玻璃心這一詞,沈言使勁的一抬頭看,就將他的脖子扭到了。
一時之間不敢動彈半分。
顧潯乾脆放下外套,坐在旁邊的沙發上,認真的開始處理公司那邊的事情了。
沈言小心翼翼的看著顧潯的側臉。
顧潯的眼中布滿了紅血絲,也許為了看他,而熬夜加班。
打散了胡思亂想的思想,將大被子狠狠的捂住腦袋上,讓空氣中的窒息感覺。時刻提醒著,他如今的處境倒是如何了?
怎麼也是想不出來個因此所以。
藥量的增加打散他的思緒,眩暈感覺,意識模糊也是在眼前不斷地fuxian。
用麻痹來形容也是可以的。
渾身的四肢僵直不動,雖然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