狹小的衛生間,低矮的馬桶上,沈言愣出了神兒,在這裡如狗一般細細的嗅著。
這其中的藥香,很好聞。
仿佛在引誘人,即刻吞下去的意思。
晦暗的洗手間燈光,照亮了彼此的臉,隨著藥香的撲鼻感覺。
沈言此刻感覺到了渾身的灼熱感覺,乾枯的唇瓣,需要什麼來滋養。
看著進在眼前的人,白皙如玉的凝脂肌膚,在昏暗燈光的渲染下顯得越發精緻冷清。
他踮起腳尖,將唇瓣輕輕的放在唇上。眼前的,視線所及之處都是細密的毛絨,根根分明。
扒在對方的肩膀的手指漸漸的收緊,揪住的襯衫漏下了緊繃感,吐露了薄薄肌肉的柔軟與堅硬並存。
大力的拳擊聲,打碎了這一刻的幻境。
眼前的面孔變成了青年的樣子,沈言驚嚇連連稱讚,白占了大便宜。
出於反應的本能,拽住了青年的領子。
「沈言——」
顧潯冷了眼,低沉的嗓音在喉嚨中,悶悶的叫著他的名字。
也許是因為藥物的作用,眼前的視線呼呼嚕嚕的變換,變換莫測。
腦子也是混混沌沌的,就是連人影也是分不清如何。
只聽嘭的一聲——
沈言徑直倒地,不知出於什麼原因,顧潯沒有上前扶起沈言,而是眼神犀利的看向青年。
顧潯的目光如同利劍一般射出寒光,青年桃花眼微微一笑。
這一刻散發出柔和的光,竟然與顧潯的氣場針鋒對決的意思了。
顧潯淡淡的樣子,語氣很是平靜的說道:「你是什麼身份,指染的人是誰知道嗎?」
「頂著別人的皮囊做事,你到底是誰?」
顧潯一連串的質問,到是沒有撼動了青年。
「我是為了什麼,你們顧家不清楚嗎?」
「顧家的當年的死的人,已經不足以贖罪了。如今,今天就是顧家長子為當年的事情贖罪。」
說著,青年就以掩耳不及迅雷的度,拿著注射器衝著顧潯的胸口那處,狠狠的扎去。
顧潯躲避不及,差點著了道。
眉頭緊鎖,事態越發的迷離了。
「當初就是心軟了,才放過你這個顧家獨苗。當年年少青衫薄,錯把假意當情深。」
青年的度,快的都晃眼了。
一個個的拳風呼嘯而過,顧潯堪堪躲過。境地是如此危險。
鋒利的針頭,如同催命符咒,不停的在身為煩很的衝來。
躺在地上的沈言,悠悠轉醒。
他費力的睜開眼睛,一張一合的,忽明忽暗的視線相互交錯,剛好睜開眼睛。
就看到了驚悚刺激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