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鐵門,鐵門上布滿鏽跡,沾染到他的手上。
上面還滲出了點點的血跡。
沈言拿出衛生紙,卻是怎麼也擦不掉。
他眉頭緊蹙,開口說道:「你看到我手上的鏽跡嗎,怎麼會擦不掉。」
「怎麼會擦不掉呢?」
說完,青年徑直搶過他的手指,就這麼堂而皇之的將他的手指吞入口中。
柔軟的舌頭反覆舔舐他的手指,如同一條冰涼的蛇,纏繞在他的口中。口中的粘液,似乎是有了治療的欲望。
不知是他的錯覺,手指停止了流血。
「你怕不是什麼醫療包嗎,我的手指有奇怪的感覺。」
青年面色桃紅,眼神布滿紅潤,似乎有了水花出現在他的眼球之中。
沈言的心中出現了深深的罪惡感,他猛的一回身,就怕顧潯又出現在身後。
青年挑眉,繼續他的動作。
縱容了青年的動作,但是不可避免的說,手指上的傷口竟然癒合了。
光潔的皮膚仿佛就是沒有受過傷一般的弧度。
「你這個是有什麼原理嗎?」
青年的瞳孔明顯放大了,呈現了豎瞳狀。
色澤粉紅的唇被艷紅的舌頭反覆的被主人舔舐,一種魅惑感油然而發。
「行了,差不多得了。」
進入大門裡面,裡面的場景不知用什麼詞來形容了。
破敗與豪華並存。
走進二樓醫療室,順著郵件上給的提示,他的確是發現了,郵件上說的東西。
真實的手寫筆記,甚至是比照片上的還要清晰,似乎這一刻,他與這個時空調換。
他也是身臨其中。
他小心的擦拭筆記上的封面,封面上的字體,因為定製的原因。有著特殊的痕跡雕刻的感覺。
手中的觸感,與牛皮紙上的印記相互交映。
不知是錯覺,這個筆記似乎是在哪裡看過,只是他一時之間,想不出了結果來。
一雙白皙的手,突然間出現在沈言的眼前。
率先搶過此筆記。
比起沈言還要認真,完美的側臉露出了不一樣的弧度。
燃眉之急。
「這個筆記也沒見得多有意思,你還不如看我呢。」
青年不著調的語言,他是可以忽略不計的,左邊的耳朵出,右邊的耳朵進。
「趕緊給我閉嘴吧,一天天的也沒有一個正經樣子。」
「正經人?我又沒承認我是正經人?」
沈言向那邊勾了勾手指,青年好奇的,向他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