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整个警察局接到了一个危险的任务,刚开始剿灭的非常顺利,但是我却有一种不安,这一切似乎太过顺利了。
后来为了追捕一个歹徒进了一个废弃的仓库,但是刚走进去,那个歹徒又没了踪影。
随着一阵枪响,五六个警察应声倒地,我连忙躲了起来,顺着子弹的方向,他们大概位置在一栋大楼里。
这时候他们才意识到被暗算了,对于这场毫无胜算的战斗,终究还是由时间来验证,过了一两个小时,场上全是尸体,好像都没有人生还。
我知道这样的局面,我也很难逃得出去,我索性也不躲了,光明正大的站在空地上,闭上眼睛,只是希望待会的死相不要太难看。
一子弹朝我射过来,我闭上眼睛接受死亡的审判,然而,那一子弹不过就是擦破了我的耳朵,留了一点小血。
不得不承认,当子弹与我擦肩而过时,我竟有一点小小失落,原来想死也是一种非常困难的事情。
一不中,还有第二,还有第三,我也不可能幸运的全避开,我闭上眼睛,等待他们再次来攻击。
突然,我被一个人扑倒,我还来不及反应,他把我拖到一边。我听到了子弹打中的声音,但是受伤的人不是我。
他痛苦的拖着自己的腿,子弹打中了他的小腿,血在往外流。
我愣了几秒,但是又有五六子弹朝这边射来,我使出吃奶的劲快的把他拖到板区。
“大部队要来了,你再坚持一下吧。”
我看着他脸上痛苦的表情,“对不起,害你中枪了,你要坚持住。”
时间1分一秒的过去,子弹射过来的声音停止了,过了几分钟之后,周围不断地传来脚步声。
我把一块破布盖在他的身上,把他藏好,并且握住手枪,“我出去引开他们,你不要讲话了,等大部队来你就获救了,别让他们现你。”
我贴着墙,脚步声越来越大,当我正准备冲出去时,我身后响起了一大片枪声,歹徒成片成片的倒地。
我连忙往回走,在逃回去的路上,我不小心被打伤了手臂,我回去了对他讲,“他们来了,我们获救了,走,我扶你出去!”
他把手臂搭在我的脖子上,我们找了一个隐秘的地方回到了大部队。
我朝四周询问,“有军医吗?这里有两个受伤警察!”
只是没人应答,这里甚至军医都没有。他苦笑一声,小声的嘟囔了一句,“果然只是新来的,什么都不懂……”
战斗结束之后,我们被警车顺路送到了医院。我付了两个人的医药费,在病床上躺了一天。
第二天一大早起来,我就感觉手生疼,又想起了昨天被枪打中的滋味。
医生是建议住院三天,但是白杨树每天需要浇水的,我也顾不了那么多,直接顶个绷带下床回实验室。
“昨天晚上你可是喊了一夜的疼,我根本就无法入睡,今天倒是生龙活虎,一天就出院了?!”
我旁边床位说话,我拉开遮在我们中间的窗帘,原来是昨天那个帮我挡枪子的人。
他盯着我看,“昨天不是要放弃自己的生命,现在还不是活的好好的?”
“昨天谢谢你了,如果不是你,我可能活不下来。”
可是……活下来就一定是好事吗?
我只是觉得心里一阵苦楚,也不敢想太多过常事,只是想一次哭一次。
“其实没打算救你的,只是第一次见到你这样的,别人死中求生,但是你却生中求死,真是奇了怪了。”
我莫名难过,但我不得不承认这就是事实。“我觉得我始终不属于这里,这也容不下我,我终究是会被抛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