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荷包来不及了,宝石。。。。。。我恐买不起太贵的。”
姜渔想了想,杏眸中灵光一现。
“这样!我们去买个鸽血石,给二当家做个姓氏的印章吧?!”
“这个主意好!”钱妈妈当即来了兴致。
两人说干就干,装扮一番就准备出门,走到院门口却被卢云拦了下来。
“夫人要去哪儿?”
钱妈妈连忙将姜渔的意思说了一遍。
卢云不疑有他,“没问题,那属下陪夫人去。”
姜渔挑了挑眉,“我出去逛街,你一个大男人跟着多有不便,有钱妈妈跟着我就够了。”
卢云却不赞同,有些为难地开口:
“夫人,这。。。。。不合规矩。
六哥交代了,夫人进出属下需要寸步不离地跟着,若万一您遇到不测,主子非砍了我不可!”
姜渔眉眼间染上厌烦,“哪儿就那么多不测了?卫鸣就是太过小心。再说了,钱妈妈跟着我还能帮我参谋,你跟着能干什么?”
卢云一怔,脸红了一半。
“那。。。。。。属下和钱妈妈一起陪夫人,钱妈妈陪夫人参谋,属下在后面远远跟着就行。”
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姜渔若是再坚持不让卢云去,难免惹人怀疑。
无法,只得带上卢云。
这辽州城是姜渔从小到大来惯的,哪里最热闹,最繁华,姜渔门清儿。
她带着钱妈妈,一路直接上了最热闹的锣鼓街。
今日正好是十五,逢着锣鼓街的大集,来往的人们摩肩接踵,好不热闹。
跟在她们几步开外的卢云有好几次都差点找不到姜渔,不由得有些紧张。
这人多眼杂的,要是出了事就不好了。
正想着呢,又看不见人影了!
“夫人?夫人!”
“青妩夫人!!”
卢云心脏漏跳一拍,不会真的丢了吧?
他看到旁边的摊位后面有个石狮子,三下两下爬到最高,手搭凉棚踮脚望着人群。
可是人太多了,他左看右看,都没办法从人海中找到姜渔和钱妈妈。
“完了!”
卢云的心咯噔一下。
他沉下脸来,正准备掏出怀中的信号筒,忽地被人拍了拍一下后背。
只见姜渔手拿一个傩人面具,见他回头,从面具后伸出头来对着他眨了眨眼。
而钱妈妈一脸慈祥地看着夫人闹。
卢云一颗心瞬间掉回了肚子里,放下心来忍不住埋怨:
“夫人,您吓死小人了!小人还以为您又跑了呢。”
谁不知道前天晚上夫人跟着个太子的暗桩跑了,侯爷脸色那么难看,他们骁骑卫站在刑堂外面都心惊胆战的。
姜渔嗔怪地瞪他一眼,“我跑哪儿去?如今我这个二当家夫人就要成寨主夫人了,我还跑,是脑子有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