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嘆什麼氣?」
夜無寂修長的手在他面前晃了晃,他這才回過神,「我什麼時候嘆氣了?」
他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嘆氣了。
他只是不知道拿李暢怎麼辦了,稍微有些煩。
就像李暢說的,他爸媽都是農民,家裡不缺錢也不欠債,也沒有什麼好讓他拿捏的。
反正他就是個窮打工的,想往哪去往哪去,司乾南根本拿他沒辦法。
一個玩意而已,他還沒玩夠竟然想跑。
司乾南自然是不允許的。
李暢跟顧言聊的很開心,他聊著又靠近顧言,低聲跟顧言八卦,「顧大哥,夜總床上功夫好吧?他這人感覺性慾不強,能滿足你嗎?」
反正和他在一起那時候,十天半月的能見他一回,也不愛玩花活,好像就是為了解決生理需求。
顧言看了眼旁邊的夜無寂,回了句,「嗯,還行。」
夜無寂拿著桌上的一次性筷子,扔到了李暢頭上,「別口無遮攔的什麼都說。」
李暢看向夜無寂,笑著調侃,「夜總怕顧大哥吃醋呀?」
夜無寂望了眼司乾南,「你管管。」
司乾南聳肩,「管不了。」
他樂得看夜無寂吃癟。
烤串很快上了,還上了幾個扎啤。
李暢倒了杯喝了一口,發出暢快的呼聲,「在夏天的夜裡,找個攤子擼串小啤酒,是人生最快樂的事情。」
「跟我在一起不快樂?」司乾南不滿他的話。
李暢譏諷的撇了撇嘴,「快不快樂你不知道?」
他把手腕被勒出來的印子給他看,又嫌惡的翻了個白眼。
顧言給夜無寂把烤蝦的殼剝了遞給他。
夜無寂很順手的接過來吃了。
他瞥了眼李暢的手,對著司乾南發出一聲感慨,「喲,玩這麼花呢。」
司乾南皺起了眉,沒有理夜無寂。
夜無寂不是個愛管別人閒事的,就沒有再多問。
他喝了幾口啤酒,顧言因為要開車就沒有喝。
兩人吃的差不多,夜無寂起身去把錢付了,就沒在跟兩人待著了。
兩人跟司乾南和李暢道了別,上了車往瀾海岸去了。
路上,夜無寂閒來無聊,問顧言,「顧教授,分析一下司乾南對李暢的感情。」
顧言看了他一眼,眸光深沉,「剖析他的內心嗎?」
「嗯吶,說來聽聽。」
夜無寂關掉車裡的音樂,閒著也是閒著,分析一下別人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