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被捉,老三已死,王家血海深仇,等得不就是这一刻。拳紧双拳,怒吼着冲杀过去。权少顷身形一动,迎了上去。
c军二虎之一的王江,脾气硬,骨头硬,拳风更硬,权少顷可是领教过他的拳头。王江迎面重拳直攻头部,权少顷灵活移步躲过拳风,下颌微敛,起脚向下铲击王江受伤的小腿。
本就没有得到很好治疗的骨伤,再遭重击,王江抱着小腿就地一滚,躲过权少顷紧随而来的攻击。
权少顷的身手相比两个月前,飞一般进步,动作的度与准确性提升很快。活动了些僵直的颈部,朝王江勾了勾手指。
“你比王海的身手差远了。”
提起二弟,王江暴躁而起,三兄弟谋划绑架权少顷那一刻起,就没想到会活着。但死有千百种,落到权家人的手中,是最惨烈的那一种。
权少顷欺身迎站,双方的眼中皆是一片血红,心中只有一个想法——杀了他。生死格斗,招招都是要对方的命,以身体变化武器,一击制强,用最单纯的方法制伏或杀死对方。
眼、鼻、太阳穴、咽喉……人身上有十几处弱点,若想一招制敌,必取命门。两人拳脚翻飞,打得是飞沙走石,每一次体位的变化,皆是再一次生死博弈。
这是一场技巧、经验、体力的对决,半个小时后,王江的气息乱了,脚开始虚,重伤的身体没有得到治疗,又过着朝不饱夕东躲西藏的日子,体力大如前。反观权少顷,身旁是全世界最好的格斗专家,日夜不停苦练进步神。
这场打斗,从一开始就胜负以定,一招反制,拧住王江的右手反剪身后,将王江牢牢压制在身下。
“你输了”
“啊”
王江身体受制,还能活动的那只手疯狂抓刨身下的沙石,泄心中不甘。
“你杀了我吧”但求一生,少些凌辱。
“想死?还有一场好戏没开始,少了你这个观众会少很多乐趣。”
卸下王江的下巴丢给手下,很快王江被人绑住手脚,丢进一辆商务车上。车子开动,数辆车子驶入黑夜,向城郊驶去。
还是那个废弃工厂,曾经这里是兄弟三人选定,转移人质的地点,此时他向张开巨口的猛兽,等待吞食送上来的美食。
王江被强行拉下车,对这里他是抗拒的,抵不过左右两边架住他的力气,死狗般拖了进去,丢在满是尘土的地上就没人管了。
他的眼前有一道虚开的门,一抹光亮由门缝儿射进来,王江晃了晃头,想爬起来,背后一脚,又将他踩趴下。确定他没力气再爬起来,两名银字勋卫,背手退居俩侧。
门内权少顷坐在一把椅子上,有人为他清理手上的伤口。王江好恨,自己像一条狗躺在地上,嘴巴无法合拢,口水不受控制的流出来,真是狼狈至极。
“把人带进来。”
另一侧的门打开,一个头上戴着黑色布套的男人,由人架着拖了进来。
“各位大哥,求你不要杀我,小的做错了什么,你知会一下,我改还不成么。”
权少顷抬抬下巴,有人上前摘走那男人的头套。双眼猛然接处光亮,不适的眨了眨,当看清眼前的男人是谁,双目圆睁,双唇抖动不出一丝声响。
“不说话,看来认出来爷是谁了。”
权少顷眼角带伤,本就阴晴不定的脸上,更显阴郁。
沈峰立刻闭紧双眼“不,我什么也没见到,什么人也不认识。你们要钱,我给你们多少都可以。”
“沈大娱记,这个时候装瞎子,可是很不明智。”
“我不姓沈,你们捉错人了。”
权少顷眼神暗了暗,立刻有人左右开弓,给了沈峰两巴掌。
“说我们家主错,你有几条狗命。”不认识权少顷,还不认识他们胸前挂着的金色族徽,想装傻充楞,也要有点智商。
被人点明,沈峰装不下去“是爵爷您呀,小的眼拙,没认出您来,小的是沈峰。”
“是你就好,今年1月1号,你在什么地方?”
1月1号是王新燕被辱的日子,听到这个日子沈峰一惊,当日的丑事被现了?不可能,事情做的那么隐秘,王新燕又死了,根本是死无对证。
“那么久的事情,小的不记得了。”
“记忆不好,你们帮他回忆回忆呀!”
一把造形怪异的匕,冷芒灼灼滑到沈峰脚边,这一把威名赫赫的战刀,俗成大白狗腿子,外凸的尖刀与长的切割线,使刀身落点很好控制,是一支用于肢解的良好工具。
沈峰右手张开强按在地上,大白狗腿子刀刃向内,悬于他的小指之上。
“爵爷,小的就靠这双手吃饭,你可不能呀!”
“嘴硬。”
刀起指落,十指连心,那种痛直击心脏,沈峰差点晕了过去,他多希望自己晕过去,就可以躲过这般酷刑。
权少顷掏掏耳朵“叫的真难听,还不如一个女人硬气,黄郁芳断到第二根指头的时候,都没你叫声音大。”
黄郁芳——权少顷身边不知第几个女人,最不知死活的一个,也是最笨的一个,以为背后有那兰家,自己又睡了她,就想一步登天当权太太。
“即然爵爷都知道了,小的也没什么好隐瞒。她给钱,让我偷偷潜进酒店,偷拍你们亲密照片,然后卖给媒体。”
“具体的说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