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般突然,闹的人心惶惶的,也不知是好是坏。
裴璟年家中有钱,在帝都大学里还买了房,如今他是一个人住。
他习惯十点上床睡觉,沐浴完就熄了灯。
梦中有他想见的人,他从不会因为一些不必要的事晚睡。
月明星稀,树影斑驳。
翎王府上,宾客满朋,觥筹交错。
他一身红衣走过长长的亭廊,跟着丫鬟侍卫来到了满是红绸的新房中。
看到床上那坐着的姑娘时,他立刻意识到这个梦和以往朦胧的梦有些不同了。
在喜婆的唱贺下,他拿起秤杆挑起帕子。
入目的是一张秾丽绝艳、美若芙蓉的脸。
女子在他的痴痴的目光下红了脸颊,羞涩的瞥过头去,宛如一朵盛开令人采摘的水莲花,令他心动不已。
四周不知何时已没了其他人。
他拿起桌子上的酒杯递给她。
“卿卿,你我承父母见证,拜得天地,结成姻缘,以我之姓,冠汝之名,三生石畔,成对相刻,我只愿,一生一世一双人,你我不相负,恩爱两不疑。”
乐月笑着接过,羞涩而温柔的唤了声:“夫君。”
“娘子。”
裴璟年也柔声唤道,两人喝下交杯酒。
他将她头上的金钗凤冠,将她抱起放置到床上。
红帐落下,他一点点的解开她的衣带,露出她精致的锁骨和洁白的肌肤。
裴璟年勾住她的一缕青丝,从她柔嫩的手臂慢慢覆上,有些粗粝的手指擒住她的下巴,在她红唇上反复蹂躏,最后俯身含住她的桃唇,一点一点的探入,口齿相触,唾液相交,粗热濡湿的气息洒在双方的脸上,酥麻的感觉从背脊一点点攀爬,叫人欲罢不能。
微明的灯光下,他微微抬头,迷离的眼底是女孩红若桃子般的脸。
“卿卿……”
他再次俯身,这一次,粗粝微凉的手不再停留,顺着她如瓷一般的玉肤滑落。
薄纱帐暖,红烛摇曳。
衾褥浪涌,滚滚如潮水,起起伏伏。
一只红痕斑斑的玉手伸出红帐,白皙晃眼,没等片刻,便被一只粗糙有力的手捉住,十指相扣,按于红衾。
月隐云层,树影婆娑,以至半夜。
隐隐约约的,似传来男子粗喘的温柔如水声:“卿卿,爱我吗?”
“卿卿,我是谁?”
“卿卿,叫我夫君。”
一声声,一遍遍诱哄,菱格床榻的红帘绡帐晃如海浪,只叫那鱼儿迷离的不知何时何地。
跟着男人的诱哄说了一遍又一遍。
天际微亮,闹钟之声“叮铃铃”响起。
从梦中惊醒的裴璟年猛然清醒过来,脸色不变,熟练有余的将裤子扔入洗衣机,转身进了浴室。
也不知这梦什么时候才能成真。
他叹了口气,准备上完课便去请假去云城参加综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