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受伤了?”
乐月瞅见裴璟年额头上的白布,走上前正想要触摸,就被他一把按在了墙上吻了下来。
他身形本就高大,几乎将她整个人笼罩在身下肆意亲吻,唇齿之间吮吸摩擦,唾液交叠,喘息声在微暗的灯光中显得格外暧昧。
他就像一只没有理智的野兽,狠厉的啃咬着她的红唇,血腥味在唇瓣之间蔓延,越让他兴奋激动,抓住她乱动的手按在墙壁上,霸道的探索着她香舌间的滋味。
过了许久,裴璟年才将人放开,抱起她就往房间里走去。
乐月红肿着唇,勾住他的脖子,试探着问:“璟年,你到底怎么了?”
裴璟年将她扔到床榻上,如鹰隼般锐利的眸子盯着她,夹杂着她看不懂的复杂,深邃似海。
他快脱掉上衣,一句话也不说将她压在逼仄的床榻间俯身亲吻,又欲又喘,男子身上概有的松香之气更是扑面而来,叫她红了脸颊,一双如清泉似的眸子都逼出了潋滟的泪水,又娇又媚,叫人恨不得将人压在身下为所欲为。
“再叫我。”
男人嘶哑的声音格外的低沉诱人,与炙热隐忍的气息一起铺洒在她通红的耳廓上。
“什么?”乐月一时间没听懂他话中的意思。
裴璟年从她的眼睛一路亲吻,舔弄着她的耳垂,十指相扣置两侧,低沉的嗓音再次在她耳边响起,让她瞬间酥麻了全身:“叫我名字……”
“……璟年?”
乐月没明白,可他不知道,就仅仅是这两个字,他就再也忍耐不住心中的躁动和欲望,眼神瞬间暗沉下来。
“卿卿、卿卿……”
他叫着她,叫着那个他等了千年的姑娘。
低沉沙哑、深情似海,一声声的叫她软了身子,满含深情的吻在她的红唇上,一路探寻,叫她难耐,叫她崩溃。
寒风咆哮,疯了似的摇晃着嫩枝,沙华声与寒风之声相伴,如一头野兽怒吼,在清晨最后一波冷风吹啸之后,原边的太阳终于穿过云层迸而出,炙热的洒落在那大地之上,天地仿佛一静。
民宿中蜷缩颤栗的二人喘息之声交叠。
乐月躺在裴璟年的怀里,长微湿贴在鬓角,脸上还带着妩媚动人的红晕,埋在他的怀里羞的不肯出来,可那一双柔夷却勾着他如玉般的手指把玩着,又纯又欲的模样,差点让裴璟年再次失控。
他拍了拍她如羊脂玉般白皙滑腻的肩膀,笑的开怀:“好了,莫要恼了。”
“你实在是太过分了!”乐月又郁闷又生气。
裴璟年见她这般羞涩,低声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气的乐月全身通红起来,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将他踹下床立刻跑进了浴室。
裴璟年紧跟其后,敲了敲门:“卿卿,让我进去。”
“不行,你个变态在外面等着吧。”
“我有正事与你说。”
乐月冷哼:“我信你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