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容扭曲痛苦,靠墙大口呼吸,不忘咬牙解释:“不是的!我只想借你家地方止止血。”
“我呸!晦气玩意,要死死外边。”
在其身后像是她丈夫的男人拉住妇人摇了摇头,“算了吧孩他娘!让人离开就算了。”
裴擒虎看着面相憨厚的男人,慢慢垂下头,一只拳头死死握紧,自嘲一笑不再分辨。
任凭周遭邻居对他指指点点。
撑着拐的石任跑过去,用身体挡在虎哥面前,不让石子碎木头的对裴擒虎造成二次伤害。
“怎么回事?”洛曦走上去问。
石任嘴动了动刚要说话,举着扫把的妇人看到洛曦,眼珠一转,“哎哟哎哟”叫唤:
“贵人啊!这帮天杀的自导自演救我女儿,我丈夫傻看不出来,好心把人带回家,这就赖上了,您给做做主。”
她看洛曦穿得不错,一身气势绝非常人,欲要上来拉扯,被洛曦冷声呵止:“闭嘴。”
她看向脸色苍白的裴擒虎,“我让你说。”
后者抿抿唇,想着最后解释一次:
“上午我路过巷道,看到一对父女被二流子围堵,父亲为护女儿被打得很惨。”
“我上前帮忙不想逮人有刀,不小心受伤。”
“受这位父亲所邀来家里止血休息,这位婶子不乐意,反过来说我自导自演,妄图染指她家闺女。”
裴擒虎冷笑,“我上有妻儿老母,下有一双儿女,用得着觊觎人家一个小姑娘?”
妇人反唇相讥:“你们这帮逃难的嘴里没一句实话,谁信谁傻。”
洛曦没理会妇人,桃花眼看着她丈夫和躲在身后的闺女,问:“是他救了你们父女?”
男人刚想点头,腰后软肉就被婆娘狠狠掐了一把,即将道口的话又咽回去。
身后的小姑娘也只知道哭,一语不。
女子名节大过天,她不想承认差点被歹人凌辱,母亲说一旦承认了,以后会嫁不出去。
见状,洛曦哪里还不明白。
讥讽勾了下唇,对裴擒虎石任和另外几个人道:“走吧!先去医馆。”
裴擒虎眼底的挣扎彻底化作失望,捂住腹部,一语不跟上洛曦脚步。
出了巷道,洛曦没有回头,只有无什感情的声音传出:“你守在他们家,是为防止逮人上门吧?”
不然县城这么多的空商铺,哪里不能去?
她轻启薄唇问:“值得吗?”
心事被拆穿,裴擒虎大嘴一咧:“哪有这么多的值与不值?想做……就做了。”
洛曦蓦地笑了,是啊!坚持本心,何尝不是一种随心所欲?
敲开保和堂后门,崔掌柜看着一群伤员残将,有点无语的抽了抽嘴角,再想起被她金屋藏娇内个小秀才……
怀疑这小子对残障人士有什么特殊情怀,不然领到他这里,怎么都是缺胳膊少腿的。
“进来吧!”
“……”
另一边。
赶走烦人苍蝇的妇人十分得意,不忘叉着腰对丈夫闺女教育道:“可长点心吧!以后别什么人都往家领。”
丈夫虽有愧疚,终究没说出反驳的话。
夜晚,一群鬼祟之人翻过院墙,“老大!就是这里,里面的小娘们贼拉水灵。”
睡梦中,少女被一双恶臭的大手捂住嘴,她惊恐地睁大眼,出“嗯嗯”的声音。
男人欺身而上,嘿嘿淫笑:“小娘们!从了爷,这次没人再来救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