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宁没想到狗皇帝会突然吻自己,愣神间,嘴里的糖葫芦就被他抢走了,顿时觉得他变、态死了,竟然到她嘴里抢食。
她其实不排斥他的吻,如果自己没吃糖葫芦,果断抱着他吻,但他偏这时候吻上来,还夺她的糖葫芦,男人能有糖葫芦重要吗?为了这串糖葫芦,她真的是又哭又闹,费尽心思啊!
“你做什么?”
她气得推开他,眼神很不满。
贺兰殷被推开,恢复了神志,深觉自己昏了头,自责之余,强辩道:“你不是说要强吻朕?”
桑宁是说过这话,但她说话从来不算话,就回怼了:“你也知道是我强吻你,所以你现在干的什么事?急不可耐催我强吻——”
她怼到这里,福至心灵一般盯着他问:“贺兰殷,你不会喜欢我喜欢到情难自禁了吧?”
“自然不是。”
贺兰殷嘴硬道:“朕只是想瞧瞧你有什么好,何来妖妃之名。”
桑宁听了,随口一问:“那你瞧出来了吗?”
贺兰殷违心道:“不过如此。”
实则妖妃嘴里甜香死了,不知是糖葫芦的酸甜,还是她舌尖的软香,反正让人欲罢不能。
当然,他打死都不会说出来的。
桑宁不知这些,被小瞧也不生气,反唇相讥:“既然不过如此,那恭喜陛下不用当个守财奴了。”
一直以来,狗皇帝对她的态度就像是吝啬鬼看守财宝,那叫一个小心谨慎,真的让她烦不胜烦。
她还挺想狗皇帝对她失去兴趣的。
如果狗皇帝对她失去了兴趣,应该不会对她这样严防死守了吧?不仅不让她死,还不让她身边美人环绕。
贺兰殷听出桑宁的言外之意,立刻否定道:“休想!”
他得不到的东西,哪怕他不想要的东西,别人也休想沾染。
桑宁见他这个态度,很生气:“你有病!滚蛋!”
贺兰殷滚蛋了。
不过,滚蛋之前,抢走了她手中没吃完的糖葫芦。
桑宁没想到他会这么不要脸,占她便宜,还抢她糖葫芦,一时气得胃疼。
不过原主这个病秧子向来浑身疼,就像是虱子多了不愁,也就没在意了。
明明贺兰殷之前提醒过,如有不适,就让风雀仪过来。
她也没让,就在床上忍着,疼痛丝丝缕缕蔓延着,疼得她蹙着眉,出了很多汗。
“娘娘,娘娘你怎么了?”
绿枝第一时间现她的异样,很担心,立刻派人叫了风雀仪过来。
可怜风雀仪才洗好澡,头都没擦干,就急急忙忙过来了。
他来的时候,一身白衣似雪,黑湿漉漉披在后背,白玉般的俊脸,乌红唇,目若点漆,确实有君子如玉、洁白无瑕的气质。
走近时,身上还弥漫着一股温暖好闻的药香。
桑宁早闻过他身上的药香,不知为何,今日的药香有些不同,只觉有镇定安神的效果,起码让她精神上有些舒服,就很贪婪,遂睁开眼,招手让他过来。
风雀仪看她脸色糟糕,在床边坐下,一边把脉,一边问:“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桑宁不说话,看着他俊美的脸,一时颜值至上,动花花心思了。她余光扫了眼他诊脉的手,反手抓着了,还跟他十指交握。
这握手姿势实在暧昧。
风雀仪压下狂乱的心跳,强作镇定地问道:“这是何意?”
桑宁笑说:“跟你握手言和,不好吗?”
风雀仪求之不得,恭维一句:“娘娘大度。”
大度的桑宁开始命令:“你躺上来。”
风雀仪以为自己听岔了:“什么?娘娘刚说什么?”
桑宁往床里面滚了滚,扫了眼空着的位置,重复一遍:“你躺上来。”
风雀仪:“……”
这是什么新的报复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