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江河二话不说夺过手机,在江愁眠诧异的目光中按下接听键,电话那头立即传来江成明的咆哮:“江愁眠,你立即带着那个野男人去许家负荆请罪,要是得不到许家的宽恕我们的都得玩完!我们江家都被你害惨了,你到底知不知道?”
“你在狗叫什么?”陈江河反问。
“呃……”
江成明语塞,“又是你?”
陈江河冷笑道:“是你爷爷我,有什么事情就冲着我来!堂堂大男人还要为难自家的女性小辈,我都替你感到害臊。”
“这是我们江家私事,跟你无关!你把电话给江愁眠,我亲自跟她说!”江成明极力压制怒火。
“说你奶奶个头!”
陈江河丝毫不客气,直接挂断电话。
那头的江成明气得吭哧吭哧呼气,将手机砸到地上摔碎,嘴里喋喋不休痛骂着江愁眠和陈江河这对‘狗男女’!
江愁眠眼神不太自然,不知道该不该跟陈江河说谢谢。
“对付这种人,就不该讲道理。”陈江河不客气地说道,江愁眠一直对大伯的做事风格颇有微词,却也碍着辈分没有当面呵斥过他。
看见陈江河对江成明的一番痛骂,江愁眠内心竟有些舒爽。
“是了。”江愁眠想起一件事。
“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陈江河,耳东陈,大江大河的江河。”
“陈江河……”
“你的名字倒是不错。”
江愁眠又问道:“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得罪了许家,没有好果子吃。”
陈江河压根没把所谓的许家放在心上,淡淡说道:“我说了,许家若是就此作罢的话我就不与他计较,可若是还敢动手的话,别怪我不客气。”
江愁眠噗嗤笑出声,被陈江河逗笑了。
“不过你说的也对,我江家之所以会沦落成这样,除了管理层混乱之外还有许家从中作梗,导致我江家资金链断裂。”
“我早就知道,许凤青想用这种方式逼我低头。”
陈江河出声轻咦,心说江愁眠还挺聪明的,不像那些傻乎乎的女人一样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
他笑着问道:“所以……你为了不让许凤青得逞,特意在酒吧里灌醉自己?”
江愁眠脸颊瞬间变得滚烫,瞪了眼陈江河后咬着嘴唇轻哼道:“我的身子我自己做主,轮不到他人指指点点,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她又问。
陈江河摇头。
昨天是他回国的第一天,还没找到住处。
江愁眠眼珠子转动,干咳了声后说道:“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以来我家暂住几日。我家的别墅只有我一个人住,床垫很大很软。”
陈江河迟疑道:“孤男寡女,这不太好吧?”
江愁眠下巴微微挑起。
“怎么,不敢?”
“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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