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越的手艺一直不错,鱼加了她秘制的香料,更是焦香可口,可她不知为何,就是吃不下。
再尝吃其他几道菜,李清欢皆没有什么胃口。再勉强自己,她便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滚的吐意涌上来。
“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司马越见此,也不忍心强迫她再吃什么了。
李清欢听闻生病二字,不由想到了自己之前也是这么怀疑的。
然她又不由的想到了秀儿姐那会怀孕时,在她家吃饭,便特别闻不得鱼腥和油腻。
当时,她也以为秀儿姐得了什么其他的病。后来才听秀儿姐笑说,自己那是孕吐的反应。
而她如今的状况,似乎便与秀儿姐十分相似。
难道,她
李清欢有些不敢相信。可细细想来,她自从成婚的那次葵水过后,与司马越同房,便一直未来第二次葵水。
前段时间,她心中担忧他们的安慰,倒是没有注意这个问题。后来想到,她又以为是心情所致,所以延迟了月事。
但现在想来
念此,她不由伸手替自己摸了脉象。
以前与师父学医时,她便学过诊脉。后来秀儿姐怀孕,她也为她请过几次喜脉,所以她也算是熟悉喜脉的特征了。
李清欢不说话,却将一旁的司马越给急坏了。
“清欢,你到底”
“我没事。”李清欢为自己诊过脉后,心中不由暗暗惊喜。但见司马越心急的样子,她又心里又不由的升起了捉弄他的情绪。
谁让他以前总是喜欢捉弄折腾她而且,到时候还可以给他一个惊喜。李清欢想着。
“没事”司马越不信。
她吃不下饭已经不是一两日的事了。六儿也早就与他互通消息说过,只是当时情况紧急,他实在不能前去看她。
眼下她就在自己面前,他自然不会放任不管。
“我去请大夫过来给你瞧瞧。”他道。看她面黄肌瘦,他越觉得她是病了。
李清欢摇头。“我自己便是大夫,若当真有病,我自己还能瞧不出来吗我真的没事。”她道。
“那你吃不下饭又是为何”他问。
“我我只是因担忧你们,食不知味,所以才养成了暂时性厌食的情况。等以后会慢慢的好起来的。”她道。
“真的”他还是有些不信。
“嗯。我向你保证,我一定没什么事。”
司马越见她眼神真切,不像是在说谎,便也就信了几分。
“可你这般吃不下饭也不行,我看还是”
“这般吧你若实在放心不下,那我开个方子,你照着抓,我吃些药从旁改善,你看可好”
司马越听她说愿意吃药,顿时放心了许多,点头答应道好。待李清欢开了药方,连夜便去抓来了药煎给她喝。
李清欢无语,却也知道他是为了她好。
她开的是普通补气养血的方子,也就是这个时代所说的安胎药。中药味并不大,也不难喝,所以她还是能喝上半碗的。
后来,李清欢也不让司马越给她做那些大鱼大肉了。反倒自己泡了些咸酸菜,拿来拌饭吃更有滋味。
司马越见她吃的菜色虽不怎么好,但能吃的下饭,便说明身体有所好转,便也就放心了很多。
待到李清欢的孕吐差不多结束时,他便又兴起了吃肉的心思。
自李清欢回来的大半个月,除了那一次外,他还没碰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