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欢见此一幕,颇为心疼这名叫郑秀儿的小妇人,也深深的认识到了身为封建落后的古代女子,若是不能自强,下场是有多么的惨烈
她在心中也更加的箸定自己决不能沦落给别人做妾,亦或者顺便找个男人嫁了,度过余生。
郑秀儿一回到屋里,便被杨寡妇直接扇了两耳光。怒骂道“还说是个勤快的,卖个东西买个药都能去镇上一整天,我看你就是去偷懒了。”
“娘,我没有,我只是”
“啪”又是一巴掌。
杨寡妇打起人来毫不手软。“还敢狡辩,你是死人吗不好卖不知道换个地还有,一回来也不知道服侍自己相公,洗衣做饭,你和老李家那贼丫头在外面在聊什么呢,聊那么久你最好不要学那种没爹娘养的贱骨头,否则仔细你的皮。”说罢又朝郑秀儿掐了一把。
“娘,你别骂,别骂秀儿咳咳咳”炕上的一名身形瘦弱脸色苍白的男子替郑秀儿求情道。只是话还未说完,便又剧烈的咳嗽起来。
“好你个白眼狼,才娶了媳妇几天啊,你就忘了娘我看你就宠着别哪天宠的像老李家那贼丫头一样,你就知道后悔了。哼哼”
“就是。阿哥别说阿妹说你,嫂子才嫁过来多长时间,你就这么惯她。别回头宠成了娇养媳,我们家可养不起啊”
一旁的小姑子李美丽也跟着应和道。听这语气也不是善良的主,与她老娘串通一气。
李清欢没走几步的脚步微顿了一下,最后化作一声叹息,朝夜色中摸索而去。
她不是救世主,能管的也只有自己和弟妹。不过郑秀儿借火的这份心意她是收下了,以后若有力所能及的事情,她也一定会帮衬一二。
李清欢走到山坡脚下,李青兄妹见天色黑了,早就在那里等她多时。三人一起回了家,路上李清欢问了一些关于杨寡妇家的事。
阿桃只知道杨寡妇的大儿子李长生天生就得了久咳不愈的怪病,人也干瘦,看了许多大夫都不见好,病也时好时坏的。
李清欢想了一下,又问“李长生的爹又是怎么死的”
阿桃摇摇头,她还小,知道的事也有限。
李清欢便也没有多问了。只是觉得李长生这病要是天生的,时好时坏,又是久咳不愈的话,应该某种遗传的哮喘病之类的。
回到家中,李清欢先取下一部分鱼放在木盆里腌制,然后再让李青兄妹挂起来。还好他们早就将鱼都用麻绳串联了起来,所以要快些。
腌制了半个时辰,才终于将鱼全部腌好挂。看着没剩多少的油灯,李清欢随意的吃了点中午煮的米粥便睡下了。心想,以后这些东西还是节约着用的好。
她现在身上虽然有十五两银子,添补家用也许够,但想吃饱穿暖显然差点。况且
她想到今日丘婶子说的事,脸色便又沉了下来。
而彼时身在司马府的越大公子却彻夜未眠。一想到李清欢今日连声招呼都不打,急着离去的背影,他就不由的愁苦。
熬了一夜,天还未亮,他便起身去了街上的铺子,免得又被家中的小妾缠上。
李清欢也大清早的就起床了。昨夜她想了一整晚,觉得她当务之急就是努力赚更多的银子,然后成为像司马越那样的人。
她还想到了李青兄妹。古代士农工商。她没有田地,便只能选择从商。而从商的身份是最低贱的,虽然她不介意,可她不能让弟妹也跟着她走这条路。
昨日她在镇上看到一群读书回家的孩童,当时她就想,要是她也能供弟妹读书,那该有多好。再然后就不自觉的想到了司马越丰衣足食,满腹经纶的样子。
她觉得自己的阿弟阿妹若是读了书,今后一定也不比司马越差。而且在这里,要想摆脱贫贱之躯,就唯有靠读书考取功名才有别的生路。
如此一想,她顿时有了一股满满的冲劲。
早餐她熬了稀饭,在里面加了一些青菜叶。这些青菜是她和弟妹刚搬来时,在院中的花圃里种的,过了一个月,已经能摘点吃了。
吃完早饭,她便与弟妹一起去小竹林砍了些竹子回来,决定先把背篓和地笼补好。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