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姨拉这两人的题,换!明天柳姨就找人去牙行打听打听,选个大些的,一次性换到位。”
这一年挣了不少钱,光池虞子给柳姨的零花钱估计都能在京城买栋不大不小的宅院,所以池虞子一提换房子她就同意了。
咱有钱,买!
花苑楼堪称销金窟,每个月最重要的利润来源就是名帖拍卖,现在已经竞拍到了天价;奇味居虽然每笔消费金额都不算太多,但耐不住顾客多呀,一笔一笔的加起来利润也是很客观的。
池虞子的小金库已经几十万两了,他自觉比不上那些富和大富商,但也算半个有钱人了,所以嘱咐柳姨挑大的,设施家具好的来买,他们不缺钱。
回来的当天下午,江林就寻摸着找了过来,还神秘兮兮的拉着他到房间里讲,说正堂里隔墙有耳。
池虞子:“……”
看了看静的针落的声音都能听见的正堂,为了维护住有段时间没见的朋友情,池虞子决定还是不反驳对方了。
到了三楼的房间,江林终于放心了,小声道:“还记得那位林先生吗?”
林先生?
池虞子脑子里想到的第一个人,就是在北地帮晏司延他们清除瘾君子的那位林先生,不过当初他离开的时候特意问了一句林先生日后的打算,对方却笑而不谈,也不知道如今在什么地方。
“记得,怎么了?”
他这副样子勾的池虞子也来了兴趣,好奇的问道。
江林瞅了瞅门外确定没有人后,才低声道:“我在国师塔附近看到他了。”
国师塔戒备森严闲人免进,那位林先生能进出国师塔绝对不是等闲之辈,因着林易那一身气质能耐,江林心底甚至还有了一个比较离谱的猜测……
两人对视一眼,池虞子显然也想到了那种可能,但旋即又摇摇脑袋反驳道:“不可能吧,若是真的他怎么会跑到北地去?”
难不成是有什么不得不去的理由?
“不过相传国师一直待在国师塔,除了重要场合一概不露面,谁也没见过真正的国师到底长什么样,连晏哥也只见过两次呢。”
一次是他登基,一次就是和皇后大婚,连皇上都基本见不到,要是真的像他们猜的那样,林先生就是传说中的国师,想想还挺激动的。
池虞子不再想这些离他们有些遥远的事,转而问起红安酒楼的事情,他都惦记好久了:“上次托你查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有进展吗?”
说到正事江林也认真起来,不过红安酒楼这事好办得很,因为背后的老板是他们的老熟人了。
“我的能力你还不知道嘛,那个苏老二确实是红安酒楼的老板,不存在幕后大老板,不过他也有一个长期的合作伙伴,睿王。”
“睿王?难怪,明知道我和你们在合作,对方还敢来捣乱偷配方,原来是有睿王在背后撑腰啊。”
池虞子恍然大悟,那个睿王一直和晏司延不对付,甚至已经站在了对立面,不过显然前段时间白家倾覆都没让对方收敛些。
难不成是因为外家没人支持他,朝堂大臣也不待见他,所以他打算破罐子破摔,平等创死所有人?
江林听到他的感慨不厚道的笑了,贼嘻嘻道:“睿王现在手里钱财最大的源头就是红安酒楼,苏老二坐牢的时候他夫人求了睿王数次,想让他把人捞出来。嘿嘿,我让父王敲打了京兆伊几下,睿王没得逞,听说两边现在闹得不太愉快呢。”
苏老二虽说背靠着睿王,但是好歹是个人精,心底自然清楚对方是个没有实权的闲散王爷,只不过花钱维系着这段关系,就指望有一天能用上他王爷的身份。
谁知道这一出事,对方屁用都没有,让他在牢里老老实实吃了一顿大苦头,这么多年的钱相当于都白花了,苏老二心里怎么可能没气,两边日后就算还有联系,恐怕也就只是不撕破脸的程度了。
池虞子也畅快的笑了,他从来就不是什么大度的人,平生最恨的就是偷窃和盗版,哪怕苏老二光明正大找到他说要买配方他都不会生气,但是对方偏偏做这些鸡鸣狗盗之事,属实是让人看不上眼。
“挺好的,知道了日后就能防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