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子这么小的小傻子,听了他说的那么重的话,不是要伤心死了吗?
若是把这个小傻子给弄丢了,他要去哪里找去。
赵熠安轻舔了下沐白的耳垂,然后吻上那薄唇,慢慢地撬开齿贝,一点点扩张领地。
鱼沐白已经沉沦自乱阵脚,失去自己一个又一个阵地,自己的版图也在不断缩小中。
赵熠安一下子停止了所有进攻,语气变得格外温柔,在沐白的耳边轻声耳语
“对不起,沐白,我又做错事情了。”
鱼沐白那眼尾微微泛红,今日之事,着实是把他吓得厉害了些。
他爱赵熠安爱了那么久,爱的那么卑微,好不容易赵熠安松了口。
可没过两天,人家就让他滚,如此吓人的程度,那能不害怕吗?
赵熠安轻轻地吻上那颗泪痣,吻掉沐白簌簌落下的泪珠。
沐白只是静静地,任泪落下,透过泪眼,朦朦胧胧的看着赵熠安,但那身子却抖得厉害。
“我以为你看上别人了?我以为你不要我了,我都要被你吓死了。”
他的小傻子一五一十的诉说着今日经历的种种委屈。
赵熠安在沐白耳边低声呢喃。
“沐白,你愿不愿意成为我的王妃。”
鱼沐白微微一愣,薄唇微启。
“嗯,愿意。”
屋内芙蓉帐暖,春宵一刻。
……
那雪花纷纷扬扬的落了下来,犹如鹅毛,犹如柳絮,漫无目的得下着。
宫中乾和殿内,那奏折撒了一地,大皇子的额头,还隐隐有些青,不用想都知道是怎么回事。
老皇帝喋喋不休的说着,那心中的气啊?都要把他整个人给气炸了。
“赵熠臣啊!赵熠臣,你做的事情还真是惊天动地。”
“你作为兄长,竟然对自己的弟妹有了非分之想,你可真够可以的。”
“你可让我说你什么好,他可是你弟弟呀!”
“这天下的女子,那么多,你怎么就偏偏选中了她。”
“若是任何一个你看的上的,你只要说一声,我便可以给你指婚。”
“你为何就偏偏看上了顾家之女,我若是没记错,顾家可是有两位千金,你为何偏偏看上了你弟弟未过门的妻子。”
“你看上便看上了,你至于做出如此滑天下之大稽的事情吗?”
“这天下的百姓,到底要如何看你,你想过吗?”
“你想过我这个做父亲的,要如何面对你的兄弟吗?”
“砰”
‘砰’的一声,天子把手边的茶盏丢了下去,狠狠地砸在了赵熠臣的身上。
今日他真的是气急了,宁王的婚事,本是他御赐的,在过些时日便要成婚了,那聘礼都送去了,现在可倒好,这些全都变成了笑话。
堂堂一位贤王,怎么做的事情,就是配不上这个贤字呢?
兄长竟然觊觎弟弟未过门的妻子,还去勾勾搭搭,关键还被人看见了,那幅春色竟然人尽皆知。
“你做了此等事情,竟然还敢来,竟还恬不知耻的为那个毒妇讨什么名分。”
“别说侍妾,她连一个通房我觉着都不配,你还要来给她讨名分,你是失心疯了吗?”
当朝的天子,愤愤不平的诉说着自己心中的看法。
今日下朝时,心情还很是愉悦,下了朝之后,他便听到了这个惊世骇俗的消息。
今日顾府的游园会,出了极大的乱子。
仓房被烧,仓房中宁王送给宁王妃的聘礼几乎被烧的一干二净,也就只有十来件东西,因为存放在了别的地方,才幸免于难。
出的更大的一个乱子是,赵熠臣竟然与自己的弟妹,出现在了顾柔儿的闺房中。
若是清清白白,两人干干净净的,别人也不能胡言些什么,偏偏他们不干净。
竟然在哪闺房中做出如此污秽之事,搞的今日去参加游园的闺阁小姐,或是贵公子们都知道了这档子事。
乾和帝听得一个头,两个大,愁的不行,刚他顺手抄起书案上的砚台,便狠狠地朝着赵熠臣砸去,不过砸的很准,赵熠臣头是受了些伤,其他的倒还好,除了被骂,还是被骂。
“陛下,安贵人来了。”
万贯小心翼翼的说着,他唯恐这个怒火会到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