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撇撇嘴,“爷,我爸昨天打得重,身上还疼呢,你又打我。”
“谁教你这孩子去偷酒!”
袁老伯气得吹胡子瞪眼,盯着自己大孙子,既心疼又无奈。
他吐出一口浊气,跟许淑瑶诉苦:
“许老师,国庆这孩子,生下来没多久,他妈就死了,他爸以前还挺疼他,后来娶了个城里后妈,国庆调皮很,他后妈又生了个儿子,因为计划生育国庆就跟着我这个老头子过。”
“爷,你跟她说这个干什么,嘶!”
袁国庆一急,身体一动,伤口扯着疼。
他脸上因为疼痛,而变得扭曲。
袁老伯心疼坏了,让他赶紧躺下来别乱动。
许淑瑶坐在一旁,看的满脸担忧之色,“老伯,国庆身上的伤是怎么弄的?”
“他爸拿去城里卖的酒,他偷拿出去往里面泡虫子,他爸气得把他绑凳子上,打了一顿。”
说到伤心处,袁老伯眼眶里的泪水在打转。
如果不是一个汉子的话,他估计都想掉眼泪了。
听完缘由,许淑瑶总算明白,为什么那天袁国庆会说自己要偷他酒了。
不过,她倒是没想到
,袁国庆这个小刺头,还会有这么凄惨的身世。
果然,有了后妈就会有后爸。
但是,自己好像是个列外。
因为许建国很爱她,王小翠和许大宝也很宠自己。
许淑瑶对袁国庆有了不一样的看法。
她靠近床边,掀开被子。
“你干嘛?女流氓啊!”袁国庆吓得想要藏起来。
奈何,他身上被打得太狠,动一下伤口,眼泪差点掉下来。
许淑瑶看到伤口时,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伤口从屁股到大腿,都被打肿了,有些地方皮肉都被打开了。
就这样,袁国庆竟然连哭都没哭,还只是躺在床上休息。
许淑瑶柳叶眉紧紧皱在一块,心情难以言喻。
她想不通,到底是什么样的父亲,会下这么重的狠手。
难道就不怕把孩子打残疾吗?
“别乱动,你伤口都炎了,不能捂着。”
见袁国庆还在动,许淑瑶怒气冲冲吼了一嗓子。
袁国庆被吼懵逼,还真没在乱动。
许淑瑶麻烦袁老伯去打来一盆凉水,再去烧一些热水,拿布进去烫一烫消消毒。
她到袁家后头的田埂上,许淑瑶找了一些化淤血止疼的草药,捣碎了敷在伤口上。
帮袁国庆处理伤口时,许淑瑶忍不住好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