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开副方子,你按方子拿药,为他调养调养,切不可再肆意放纵,到时悔之晚矣!”
周艳珍连连点头,惭愧的几乎抬不起头来,不念面如死灰的跟在周艳珍身侧,一副空洞无神的模样。
等抓了药,周艳珍才小声朝不念告罪:“不念亲亲,要恼你就恼我吧,可别闷着,免得气坏了身子!”
“我以后再不莽撞了可好?”
不念摇了摇头:“不怪你,是侍身没用!”
“若不是侍身贪恋鱼水之欢,怎会掏垮了身子!”
周艳珍闻言,就差哭出来了,她心疼不念,恨不能立马去为不念赎身去。
“不念亲亲,方才坐堂大夫说了,只要好生调养,以后还是会有孩子的,你别自暴自弃可好?”
不念听着安慰的话,眼里才有了一丝神采。
周艳珍继续说道:“我马上就要回奉边,在回奉边老家之前,我向老鸨讨了你,我们一起回奉边可好?”
宋湘站的远,并未听到周艳珍二人的谈话,更何况只是情人之间的密语,其他人也无心偷听。
但前面的身子亏虚宋湘却是听得清清楚楚,她不想在这个时候上前与周艳珍攀谈,就闪了身形躲进了内堂。
过了半晌后,她才出来。
此时,冬青带着马车返回,他找到宋湘,叫了两个药童,与她一起将6沢川抬到了马车上,才告辞离开。
到了梁府门口,宋湘叫了守门的管家小厮,给了她们一两银子的辛苦费,托他们将6沢川抬下来。
那几人也不含糊,殷勤的大包大揽道:“小姐你放心,我们力气大着呢,一准将这位公子安然无恙抬回客院里去。”
宋湘对几人的办事能力颇为满意,她跟在几人身后,回了客院。
梁府管家破天荒的给了一间客房,用来安置6沢川。
宋湘笑的人畜无害,朝着管家连连道谢。
管家还以为6沢川是从外面捡回来的,离开时,笑着同小厮说道:“这位公子真是好运气,竟然能碰到宋小姐这样的大善人,宋小姐对待这位公子,简直就像自家亲人一般。”
跟着的小厮附和道:“可不是嘛,看那公子的样子,好像受了不轻的伤呢!”
风眠和魏亭训原本在下棋,听到宋湘带着6沢川回来,还是抬回来的,不免有些着急,他们两个扔下棋子,慌慌张张的朝着最东头的客房走了过来。
魏亭训边走边道:“也不知道生了什么事?”
风眠昨夜刚侍了寝,心里也揪成一片:“但愿妻主没有出事!”
宋湘搬了个小凳子坐在6沢川跟前,小心翼翼的问他:“伤口还疼不疼?”
“疼!疼死了!”6沢川微微勾唇,有些腹黑的说道,“我这么疼,你会一直陪着我吧?”
“好好好,我陪着你…”
“宋湘,我说的是从白天到黑夜…”他说的非常霸道,带着飞扬跋扈的劲头,“你只能待在我的房间,不许去陪其他两位夫郎!”
“你莫不是容不下他们?”
“妻主!”风眠带着魏亭训从门外进来,容色淡淡,“你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