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寒酥听后,彻底静下来了。
他不敢想若是与这人为敌,会是一种怎样的下场。
“还好。。还好。。。还好我们关系不一般,不然我真是日日要提着脑袋过活了。”
谢景昀瞥了他一眼,幽幽的吐出一口气。
“关系一般也不打紧,毕竟还有你娘保佑着你呢!”
季寒酥搓了一把脸,走过抱住谢景昀,“我娘保不保佑我,我不知道,但你肯定在保佑我,不然昨夜我要被人非礼了。”
话说完,他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犹疑的质问谢景昀。
“你既然早猜到,赵景星会让朝晖公主下药,还不让我脱衣服睡觉,所以你才让我睡床边的?”
谢景昀挑了挑眉,笑道:“当然,你不是也很享受昨夜的那个过程吗?”
季寒酥彻底暴走,低声威胁道:“享受个屁,我都被人非礼了。不行,你得补偿我,今天不补偿我不许出门。”
谢景昀捋了捋衣袖,盯着季寒酥笑得阴恻恻的。
“你打算我怎么补偿你?”
季寒酥瞬间怂了,在自己嘴上点了点,用眼神示意他。
谢景昀看了一眼那棱角分明的唇,粉润光亮,别过脸暗自吞了吞口水。
事情既然已经商量妥当,季寒酥他们打算天一亮便离开。
只是谁也没想到,天还未亮,赵景星就被人囚禁了。百里荀带来消息时,季寒酥他们刚收拾妥当,正准备去辞行。
“消息可靠吗?谁这么大的胆子,敢将一国皇帝囚禁在地牢?”
季寒酥有些不确定,可百里荀和齐可翡说法一致,让他不由得蹙起眉峰。
谢景昀坐在椅子上,让人去请晏泽郁了。
“消息千真万确,赵景星刚看完朝晖公主的伤势,准备回房间休息,就被人带到了地牢去了。”
齐可翡说完后,季寒酥质疑道:“万一只是地牢中有重犯呢?”
“你见过谁家皇帝,是被人扭着胳膊去地牢见重犯的?”
百里荀反问了一句,季寒酥立马哑口无言。无辜的回道:“我又没看见,我哪知道。”
一直沉默的谢景昀,开口说道:“本王似乎听闻过,燕国的皇帝有个同胞兄弟,只是他似乎出生后就被送到了苍梧山去了。”
季寒酥一脸不解的问道:“你的意思是,赵景星是被他的同胞兄弟囚禁在地牢的?”
“本王小的时候听闻过,赵景星的那位同胞兄弟在苍梧山修行时,被人戕害,死不瞑目。”
谢景昀说完后,季寒酥茫然的问了一句,“啊??那既然赵景星的那位同胞兄弟已经被人害死了,说不定这次囚禁他的人也是戕害他兄弟的人!”
谢景昀却摇头道:“不清楚,本王很小的时候听皇兄与林相闲聊时提起过此事,现在时隔多年,许多事情都已经模糊了,无从考证。”
“你们两人暗中去调查一下,看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季寒酥刚对百里荀和齐可翡说完,就被谢景昀挡住了。
“不行,既然赵景星被人囚禁,那说明燕国内有政变,必定会埋伏下许多暗桩。若是此时去调查,很容易暴露不说,一旦暴露,我们就都别想离开这里了。”
“摄政王说的有道理,你们还是安安分分的待在这儿别添乱。”
话音未落,晏泽郁携着林书兰出现在了门口。
季寒酥一手抱胸,一手托着下巴,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思索,听闻晏泽郁的话后,终于抬起了眼皮。
“那眼下该怎么办?若真有宫变,我们在想着逃命,岂不是痴心妄想?更何况我们来赴宴,才带了几个人!”
谢景昀知道季寒酥现在很是烦躁,声音温和的安抚道:“稍安勿躁,这些也只是我们的猜测而已,不一定真的有政变!”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让人去赵景星的宫门口说一声,就说我们要回去,看他们什么反应!”
晏泽郁说完后,谢景昀接过话茬道:“这是现在对于我们来说最稳妥的办法,不然真等对方开始难,我们势单力薄,怕是要吃大亏。”
季寒酥冷笑一声,“不怕他们来真的,我许久没有痛快的打过架了,正想找人切磋切磋。”
谢景昀无奈的踢了一脚季寒酥,“你这莽夫,就知道打架,凡事也动动脑子。”
“他们要挑事,我们只会躲着,也不是办法。更何况,就算再他们的地盘上,也不能随便欺负人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