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完药抬起头才现他睡着了
温白打量了他一下
他身上的衣服很脏,刚刚躺在巷子里,巷子里都是污水
他上身穿着一件黑色t桖,下身穿着一条洗的白的牛仔裤,脚上穿着随处可见的大众帆布鞋
他太瘦了,尽管脸上有些肿,但还能看出他的脸颊凹陷
温白抿了抿唇,收拾好药品,离开
等她双手提着两碗面回来的时候,少年已经不见了
地下只有刚才几滴她帮他擦药低下的药水痕迹
……
思绪转回
两人已经回到了城堡
已经是晚上了
温白已经洗完澡,她靠在床上,脑袋还在思绪着
“那时候你怎么走了?”
傅少则有点没反应过来,他从衣柜里拿出睡衣
“嗯?什么时候”
“就是我们第一见面的时候,我去打包了两碗面,然后回来的时候你已经不在了”
温白解释道
傅少则一愣,记忆被带回到那天下午,他最狼狈的那一天
那天他去打工的路上
看到几个小混混在偷水果,一个声东击西的和老板讨论水果,另外几个在鬼鬼祟祟的偷水果
傅少则没多想,直接喊了一声
“老板,你水果被偷了”
几个混混的计划落败,落荒而逃
谁知,他们又找上了傅少则,压在小巷上报复
后来就被她救下
……
傅少则回到床边,放下睡衣,坐在她旁边,摸了摸她的头
“那时候不嫌弃我吗?我身上那么脏,还被打的鼻青脸肿的”
他没有答那个问题
温白摇头,摸着他的脸
“不嫌弃,你……”
说着,又顿了顿
她有很多问题想问他
为什么只有一面之缘,他对她的执念怎么那么深,还得了精神病
为什么他说他是孤儿
这些年他怎么过的
为什么理查德说他被他家里人控制
那时候他不是在北城吗?怎么突然到了美国
良久,又怕会刺激到他,温白吐了一口气,笑着摇摇头
“没什么了”
算了,以后再慢慢问,现在最重要的是陪他治病
温白亲了下他的薄唇,刚要撤开
傅少则搂住她的腰,直接把她压在床上,唇用力亲着她,反攻为主,舌尖强硬的扫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