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带头耍横狠话的男人看见李三贵的惨状,吓得夺门而逃,林无双弯腰抱起一块土砖砸向那人的后背。
接着门外传来一声惨叫,那人被砸趴在地上,面前地上喷出一滩鲜血。
林无双面沉如水气若寒冰犹如地狱修罗,一步一步走向那人,脚尖照着那人腘窝处用力碾压,一声声惨叫响彻云霄,完全掩盖住骨头碎裂的声音。
“妈的,有种别叫!你不是会放狠话吗?老子今天叫你嚎够!”说吧又是一脚尖用力把他另一个腘窝给碾压性骨头碎裂。这会子他不再叫了,因为他已经疼昏死过去了。
林无双转回身走入棚内,那余下数人都吓得两股战战身如筛糠,“我们没有打他,女侠饶命!好汉饶命!”几人扑通跪下,磕头如捣蒜般的求饶。
“好!你们既然说没打他,那你们说说夜晚是哪些人去掠的他?”
一人挺直了上身回话,“刚才被你用土砖砸的,他就是这个庄子里管事,今年刚提升的,原来的庄头生病了,庄子里一切事宜都是他说算。我们几个没有动手打你的人,刚刚和你动手也是管事逼的。
一切事情都是李三贵引起的,他去找我们老爷说冬日来临,想不想过个暖冬,屋里不用放火盆,可以盘暖炕,砌火墙,冬日里屋内就不会寒冷了。
我们老爷很动心,立马就派几人去你的庄子察看,现你那炕面是铺的石板,对接的平整,想掀开却无从下手。李三贵就说绑人,说绑大强把二强砸晕,小的小的那日也跟随去了,小的自始至终没有动手,只是跟着跑了一趟。
刚刚女侠伤的那几人也都参与了。我们都是人生父母养的,我安平和他远日无冤,近日无仇,我始终是下不去手的。”那叫安平的人用手指着刚刚伤害林大强的三人。
另外几人也都连忙点头称“是是是,我们和他无冤无仇,始终没有去伤害他,和您动手,完全是管事逼的。”
仇报了,这里加上李三贵有一伤四残,都昏死过去了。
林无双也不再理会跪在地上的众人,抬起腿走至林大强身边,蹲下身子,查看他的伤势,右手腕骨折,右小腿骨折,软肉组织挫伤,眼部瘀青,双颊红肿,牙龈出血,背上有棍痕。
这帮子畜生!
林无双站起身来又对着那个用铁锤砸断林大强腿的人,照着他的后背连连跺了几脚,那脚脚都有千斤重,他的五脏六腑应该都成渣渣了,如此心存歹毒的人活在世上也是浪费粮食。
林无双捡起几截散落在地上的断木,意念一动,匕出现手中,把断木劈开,削平表面,先把林大强的右手腕骨对好,用木板标上,再缠上布条。
再把腿骨对好,意念一动,几根银针出现手中,对着断骨处的软肉组织伤处扎下几针,每下一针动用意念把灵泉控制如丝随银针注入皮下,再用梅花针对着瘀血处点刺放血消肿。
避开瘀血创面,用木板把腿骨折处也给固定标好。
做好一切,弯腰把林大强给背在背上,问那回话之人,“庄子里可有马车?”
那人连忙回道:“有…有一辆,在前面牛棚处。小的…小的带您去,还有牛车。”妈耶!这个丫头就是魔鬼!心忒狠!下手毒辣!不能惹,自己以后可得要记住了,惹谁都不能惹林无双!
那人连滚带爬地引着林无双到牛棚处,牛棚里拴着大大小小十来头牛,边上拴着一匹赤马。
那人从库棚里推出马车,并把马给套上,狗腿似的来帮林无双接下林大强,并帮林无双给林大强抬上马车,马车是竹子搭的弓棚顶,上面罩着芦席。
林无双向那人点点头道:“安平是吧?你去告诉你家老爷,做人还是要安份些才能活的长久些!”
林无双看到不远树林里还拴着一匹棕色的马。
林无双走至牛棚处,一扬手,十来头大大小小的牛凭空消失,妈的,不收点利息怎么对得起自己跑这一趟?
站在边上的安平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我的老天爷,这个丫头她是凡人吗?
林无双赶着马车又拐到猪舍,几个圈里养了几头肥猪还有母猪及猪崽,一并收入空间,动用意念把它们圈养在大黑牛不远处的草地上。
然后赶着马车顺着庄内的大路往土围墙的大门驶去,围墙大门处有一个看门的老头,边上盖有两间土坯墙茅屋,大门上方是用四根木柱搭起的茅草棚顶,两扇木制大门,开一扇关一扇。
林无双停下马车,径直下来把另一扇木门也给推开。
老头走上前来问道:“你是什么时候进来的,脸这么面生?”
“翻墙。”
“啥?翻墙?这么高院墙,你竟然…”
“戚!不到两米高的院墙也叫高院墙?你脑子有病吧!”林无双一把推开碍事的老头,跳上马车,一甩鞭子扬长而去。
林无双走后,那个叫安平的人也是个有心计的人。他立马起身很利索地拍拍身上尘土,不过刚才林无双凭空让牛消失着实让他吓的不轻。
他回到猪舍的仓棚处,让那几个弟兄把伤员给抬出来,并吩咐人把牛车给套上,把伤者及断臂带上给送到周员外府上,让周员外请医者给医治。
安平吩咐好一切,便去树林牵来棕色坐骑,飞身上马,纵马提缰飞过一米多高的院墙,与林无双的马车保持一定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