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
楚微涼努力對溫眠使眼色,擺口型:【找大師兄救命!】
溫眠茫然眨了眨眼,好像懂了,又好像沒完全懂。
但是,她是個聰明的孩子,默默從床尾爬下去,找秦不羈去了。
楚微涼僵直躺著,等著。
希望眠兒能聰明些,把裡面的情況說一下,然後希望秦不羈也能聰明一些,在外面製造點情況。
這樣,她就可以趁著溫疏白翻身,或者什麼起床氣什麼的,瞬間飛快溜走,至少,滾到床底下去也行啊。
畢竟大家都不希望見證師叔祖清白被毀的,對吧。
然而,楚微涼錯誤地估計了梵天闕漢子們的內心。
許久過去,外面什麼動靜都沒有。
溫眠走後,房中更加安靜。
晨光尚且昏暗。
帳中靜謐。
懷抱溫暖。
舒服得實在過分了。
困,一切剛剛好……睡個回籠覺……
楚微涼小心翼翼扭臉,看了看溫疏白。
平時只知道他愛睡覺,可這也太能睡了。
是不是昏過去了?
她還真的抬起手指,在他鼻息底下試了試。
氣息均勻溫涼,然而,那指尖兒,就有點捨不得拿開。
雖然綃紗勒住了雙眼,可繃緊的張力卻將高挺的鼻樑襯得更加挺拔。
他的五官是如何長得這樣精緻,無可挑剔的?
楚微涼的指尖,認真地在溫疏白鼻樑上虛浮著一點點描摹而上。
到了綃紗遮蓋的地方,又左右輕輕描畫過眉眼。
他胸口附近,若是貼得很近,就有種極淡,又幽深綿長的氣息,與其說是香味,不如說是天生的讓人沉淪的誘惑。
楚微涼每次被他揣在懷裡,都捏鼻子,這會兒放鬆了戒備,就有些恍惚。
之後,不知不覺又困了,眼皮越來越沉,最後,在他懷中窩了窩身子,又舒服地迷糊了過去。
溫疏白的唇角淺淺一勾,手掌撫了撫她腦瓜。
比劃來,比划去也沒用。
看你還不睡!
小騙子有個毛病,只要用條腿壓著,她每天早上都能多睡一兩個時辰。
這個秘密,連她自己都不知道。
……
楚微涼這一覺,又睡到日上三竿。
醒來時,一個人窩在帳中,有那麼一瞬間弄不清自己在哪兒。
房中日光恍惚,帳中床榻糊塗。
被揉得軟爛的被子,彌散了半床的長髮,還有種熟悉的身體髮膚的膩歪餘味,交織在一起。
這種情景,似曾相識,仿佛在什麼地方經歷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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