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在这上面做手脚也是有难度的,要想做到不被人发现,又起到效果,自然是懂其中玄妙的人才做得到。
池酒酒盯着那窗户口皱眉思索着,还没想明白,霍家佣人的抱怨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种下的花草没几天就活不成了,就跟中邪了一样的。”
“是不是你浇水没浇好,还是施肥没施好?”
“怎么可能?以前也都是我照顾的,怎么就没养死过?肯定是花种不好,回头我得跟管家说说,买点好点的花种。”
两个佣人从池酒酒身边走过去,其中一个手中还拿着一个花瓶,里面插了一束看起来有点蔫的月季花。
“等一下。”池酒酒开口道,两个佣人停下来,疑惑的看着她。
“少夫人有什么事吗?”佣人态度恭敬的问道。
但眼睛却在不住的打量着池酒酒。
少夫人可真好看啊,难怪夫人一眼就相中了她,只可惜……是来给少爷冲喜的,可听说冲喜新娘是拿自身命格和对方换命,对方若是安然无恙,可冲喜新娘却要一声与福无缘,厄运缠身呐!
想到这,两个佣人看向池酒酒的眼神中都带了几分怜悯。
池酒酒却置若罔闻,盯着月季花,眼睛一瞬不瞬的定格着,问道:“你们刚才说的那个花圃,方便带我过去看看吗?”
两个佣人对视一眼,满脸的疑惑,其实其中一个佣人就是今天白天用花瓶把苏愿砸晕了的那个,大概是做错了事儿,她看着池酒酒的眼神中都带着几分讨好。
“少夫人,这会儿天都快黑了,花圃在别墅后面,新的花种才种下没多久,没什么看的。”
“也行,那就明天去看看。”池酒酒没再坚持,收起东西,进了别墅的门,要想破阵,她还是得先考虑考虑怎么样才能在那个万年冰山身边待上四个时辰。
这个阵法要破,她必须在霍诏的身边待够四个时辰,才有用。
想到霍诏对她的厌恶,池酒酒一个头两个大。
这好像……有点难欸!
天色渐渐黑了下来,池酒酒不知不觉在客厅沙发上打起了盹,也不知道是不是离霍诏近了,磁场受到影响,她又梦见上一世的场面,陷入梦魇,眉头不自觉紧紧皱起来,就连身边什么时候多了个人她都没察觉到。
霍诏看着斜靠在沙发上的池酒酒,满脸的厌恶,但是想起来今天她跟个狗皮膏药一样的缠着自己的时候,又忍不住奇怪这么厚的脸皮是用什么做的。
他从来没见过这也的女人!
“对不起。”池酒酒突然呢喃出声,温软的小脸中也多了两道泪痕。
比清醒的时候更无辜也更柔软。
霍诏垂眼看着她,莫名的心下一紧,胸口处也传来一种闷痛感,很难受。
他不喜欢这种不受控的感觉,回过神后,当即顺手抄起沙发上的抱枕,朝池酒酒砸去。
“唔!”
池酒酒被抱枕砸了一下,不疼,足以让她惊醒过来。
她一下子从沙发上坐起来,心有余悸的喘了口气,也就这么看到了坐在轮椅上的霍诏。
“真把这当家了?”霍诏反唇相讥,冷眼看着她。
“是你砸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