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秀才长话短说,把他们在酒楼遇见,顾雪断言的事情说了。
众人都看向顾雪,顾雪清了清嗓子道。
“我之所以那么说,是因为当时看出他中了蛊。”
石秀才看向温行礼,温行礼皱眉不知所措。
温父温母对视一眼,心中也是疑惑。
“是谁,是谁心肠歹毒,要害我的儿?”温父一脸焦急。
顾雪打断他,解释道:“这种蛊,是从小就有的,也可以说,他从小就被人下了蛊。”
现场一片寂静。
几息之后,温父再次开口。
“这,这不太可能,我儿自小就在应州,小时候性子也安静,常常呆在家中,几乎没怎么出去过。”
温母点头:“就算是仇家,我也实在想不出是谁,用这样的法子,对付我的孩子。”
夫妻二人短短的时间内,把可能的仇家都回忆了一遍。
顾雪连忙打住:“这种蛊分母蛊和子蛊,他身上是子蛊,对应的还有母蛊。
母蛊不在这里,且母蛊还活着。
所以说,有个人身上有母蛊,那人还活着。”
温父温母,焦急地来回踱步,又把家里的人都想了一遍,刚想要把整个院子的人都叫来审问。
顾雪提醒道:“这种母子蛊,是必须下在有血缘关系的二人身上,被下了母蛊的人并不在这里,可以说,并不在应州。”
她用精神力感受到了,这里只有温公子身上有子蛊,其他人身上并没有蛊。
众人懵了,有血缘关系的人,那人不在应州?
“这……这不可能,我们夫妻二人是礼儿的双亲,就在眼前,这……难不成,我们不是他的父母?”温父说完也被自己的话吓到了。
温母踉跄几步:“礼儿是我怀胎十月生的孩子,如何不是亲生的?”
顾雪再次话了:“你们要么一方不是他亲生父母,要么两方都不是?
不过,我可以检验一下,只需要取你们的头一用,然后给我安排一间安静的屋子。”
温父温母答应了,温行礼也呆愣在那里一言不。
顾雪取了三人的头,进了被安排的屋子,从里面把门栓插上,然后进了空间。
到了化验室,她把三根头分别验了dna。
在等结果的同时,顾雪也在想这件事。
而另一间屋子里,温父温母开始用怀疑的态度看着对方。
温父觉得妻子绿了他。
孩子总不可能不是她生的,那么,自己就不是这孩子的父亲。
可是,他们俩身上都没有母蛊,如此,果真是他被绿了的话,那母蛊应该在某个野男人身上。
温母感受到丈夫眼神实质的变化,顿时觉得好冤,鼻子一酸,哽咽道:
“好你个温锐,我白香香跟了你这么多年,对你情真意切,你却怀疑我?且不说我对你一心一意,我就算有心,我又有那功夫做下那事吗?”
温母一副声讨负心汉的样子。
温父哼了两声,似受了大委屈。
“呵呵,说不定是在我外出征战的时候,趁我不在呢?”
温行礼看着父母相互指责,心累地闭了闭眼,他又是谁的儿子?
此时,顾雪推门而入。
“有结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