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第一次的碎元后,我得到了莫大的好处,这也让我对于后面的修行充满了期望,虽然有那么亿点点疼,但是为了夯实基础,又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呢?同时我在思考着我的凝元器的形状。
咱是弄个鼎?弄个塔?弄个清明上河图?弄个坦克?还是弄个保时捷?不行不行这些跨时代的产物人看不懂,这就没了装叉的乐趣,我思考着上一辈子见到的景象,要不就搞个九层宫殿吧,按照咱标志性建筑紫禁城的金銮殿搞一个,到时候一运功法,立于九层之上的金銮殿前,背靠威严庄重的华丽皇宫,如同帝王一般俯瞰着对手,啧啧,想想就一阵带劲。
就这么干!第一件凝元器先把这第一层路基铺好,然后就是下层21级台阶,以三六六六的方式进行叠放,中高两层,每阶以九级台阶叠放,之后用两件凝元器构建主殿,到时候要是还能多修行几件凝元器就用来装饰。
想好了之后我又犯起愁来了,这样一来二去,估摸着五百年我才突破极影,再强大有屁用,太难了。去哪能杀些孽障积攒功德的同时还能快提升修为,看来只能去找院长了。
收拾了一下屋子里,擦干了血迹,重新换上了洗干净的床单,我屁颠屁颠找到院长去了。
“院长,院长!”
跑到院长住处,扯着嗓子呼唤着
“干啥干啥”院长有些许不耐烦
“有没有可以凶兽满地跑,鬼怪满天飞的地方,我要去历练”
“就你?一个凝元。。。咦你怎么蜕凡了”院长说着连忙轻抚着我的头顶,好奇地问道
“你这是。。。”
我看他如此疑惑直接从储物戒指中把《邪论》扔了过去
“这是。。。初代院长天行院院长所着的书”
初代院长这么自恋的吗?
“那怎么叫邪论”
“后世很有一代院长奉其为宝,然后那一代人都练废了,一怒之下为其起名《邪论》”
我连忙问道“练废了?怎么废的”
“据说那一帮人大多都疯疯癫癫的”
”啊!练疯了”
“是的,要么能叫邪论”
“具体怎么疯的?”
“那就不知道了,你如果练着练着一些不正常,要立马停下”
“不正常?比如这样吗?”说着我掏出匕狠狠地扎了自己一刀
院长被我的自残瞎了一跳
”这是已经疯了”
“疯个屁呀,我在练功,这是不朽磨淬功”
“哦,那本呀,你胆子这么大!那本功法好像也疼死不少人”
“好像?”
“对呀,具体怎么死的我哪知道”
看样子走了两条死路,算了,负负得正。
“有没有可以大面积猎杀的地方?”
“有倒是有,不过你才凝元。。。emmm姑且当你是凝元吧,在那里不好活呀”
“噢?院长不用担心,小子跑路手段还可以的”
“学院后山中不乏野兽,给你个令牌,你自己进去吧,记住,不要进去太深,那里面有几个凶手成长惊人,不是你现在能抗衡的”说着院长丢给我一个石牌
“那个院长,后山怎么走?”
“额,沿此路向西,三里后往北,再行一里,绕过山峰后,就可以看到有我天行院弟子驻扎岗哨,将石牌展示后”
我看着幽深地小路十分犯愁,掏出纸笔
“来,画一下,要是没找到路就丢人了”
“额,你这孩子”院长不情不愿地接过纸笔,画着小地图,将地图给我后问道
“你要去多久?”
“不知道,看情况吧,可能三五个月,可能半载有余”
“这么久?就你自己吗?”
“还在考虑,要不要带些人,毕竟担心碰到危险”
院长点点头“你自己决定吧”说罢转头回到房里
我行了一礼后,站在原地思索着,然后在令牌中呼唤着同伴,一刻钟后大家齐聚我的小屋前。
我看着众人在那里有说有笑,挥着手喊道
“同志们!愿不愿意一起去刷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