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银票你且拿好,路上开销用。”
“喜欢什么便买些什么,你二人开心,为娘也便心中畅快。”
说完给贴身女官递了个眼神。
那女官见状缓缓退下,将一众宫女太监也带了出去。
秦淑妃这才又拿出一方小令道。
“泰儿,将这令牌小心拿好。”
“待到出之时,拿着它去西城门的惠园茶肆,交给掌柜的。”
“他会安排人暗中随行!”
“人信得过,都是你外祖父的旧部!”
“娘不是那般杯弓蛇影的妇人。”
“万不能因为你弟弟的遭遇,便拘着他。”
“可眼下大皇子他们都在暗中筹谋立储之事。”
“所以咱们也许防范着些。”
随后对着文泽宁道。
“切记!出去玩可以!但不许乱跑!”
“定要听你哥的话!”
随后又对着文泽泰道。
“出门在外,遇事不明可问秋雨!她闯荡过江湖!懂得比你们多!”
“还有,瞧着请柬上的时间还早,你们最晚也要明年三四月才会出。”
“你是哥哥,做事一向稳妥!我便不再多唠叨你早些准备什么了。”
“儿臣明白!”
二人听后均是同声道。
见正事说完,秦淑妃再次提高音量。
“泰儿可要留下用膳?”
文泽泰见状也知自己是时候该走了。
“儿臣就不留下用饭了,这边回府,还请母妃珍重身子!”
秦淑妃笑道。
“行行行,你个小忙人儿,快去吧!”
随即文泽泰离去。
留在宫中的阿宁此刻有些委屈的看着离去的哥哥。
从皇兄带自己进来,再到皇兄离去。
阿宁一直都是默默地看着。
她前世是跟着爷爷学考古的,对历史也有研究。
懂得长幼有序,以及妻与妾的区别。
更明白这些规矩的必要性。
但自从自己来到这个世界后,她越的觉着这些规矩让人很难受。
明明是生母,却不能人前称娘。
就连“母妃”二字。
都是因为自己这一世的这个美丽的妈妈,是那所谓的“四妃”之一,才默许可以叫的。
皇帝的所有子嗣都不可以称皇后之外的女性为娘。
外表小小的她,灵魂其实已经不小了。
心智也自认为尚算成熟些。
可每次见到这场面,她都会不由自主的为自己这一世的哥哥和未来的自己感到委屈。
随后阿宁察觉到了娘在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