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十五鞭,等級高的雌蟲不到半小時就能夠讓傷口全部癒合。
但像林越這樣的低級雌蟲,可能花的時間要多一點。
但也絕對不會過一天。
林越和他們一路走到了樓梯口,他枯黃的頭髮低垂著,臉色看起來有些晦暗不清。
他在下樓的時候,借著餘光瞥了一眼的他身後的雌蟲。
他們距離林越間隔了一兩個台階的距離,林越腳步一頓,突然擠開前面的雌蟲就順著樓梯往下跑。
開玩笑,他一鞭子都不可能給他們抽。
那些雌蟲立刻追了上去。
林越明顯感覺他們的體力和度都遠常人,他想也沒想,跳過一個台階就往拐角沖。
他也沒有注意到對面的人,就順著慣性往前跑,結果猛地撞到了一個人的身上。
那個人悶哼了一聲,林越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一股力量拽了回去。
「對不……」林越話都未說完,就被那個人拽著頭髮按到了牆上。
「碰」的一聲,林越感覺自己整張臉都失去知覺了。
後面的雌蟲也趕了上來,他們見狀都停住了腳步。
「抱歉,塞繆爾少將,是我們的失職。」
塞繆爾微長的白髮散在肩上,他眉頭皺起來,金色的瞳孔掃視周圍,在狹小的樓道里形成了一層威壓。
「說,怎麼回事?」
周圍的空氣都慢慢凝固了起來。
還是那件狹小的審訊室。
林越捂著鼻子跪在地上,他悄悄抬眸看了塞繆爾一眼。
塞繆爾穿著軍服,他隨意的將雙腿搭在前方的桌子上,黑色軍靴在燈光下閃爍著異樣的白光。
「傷害雄蟲?」塞繆爾饒有興致的看著上面的信息,他一張一站看過手上的報告,紙張翻轉的聲音在寂靜的審訊室內迴蕩。
林越跪在底下不敢動彈,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倒霉,兩次都能被塞繆爾逮到。
塞繆爾看完了手上的報告,隨手把紙張扔到了桌子上。
他像是終於發現了林越的異常,開口道:「你捂著鼻子幹什麼?」
林越沉默了很久,才緩緩答道:「少將,你把我打出鼻血了。」
他語罷鬆開手,他蒼白的手掌上果然有一灘猩紅的血液。
「哦。」塞繆爾沒什麼反應,他歪頭看著林越,「有什麼問題嗎?」
林越差點繃不住臉上的表情,要不是他完全打不過塞繆爾,他高低要上去和他比劃比劃。
他開口道:「沒。沒什麼問題。」
塞繆爾笑了一聲,他繼續開口問道:「你為什麼要傷害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