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郗:「。。。。。。」最後只丟下一句,「屬下才疏學淺,實在無能為力。」
宗梟煩躁離去時,常郗又提醒他,「既不想明州太怕您,不如就對他好些,溫和些。」
「他也配?」宗梟想也不想,回到。
可翌日,明州蔫蔫地在院子裡餵王八時,宗梟突然衝進來。
倆王八往明州身邊躲,離宗梟離得遠遠的。
這一幕,兩人都沒注意,因為宗梟突然抓住明州的手腕,竟又在他另外一隻手上,扣了個一模一樣的紅玉鐲。
這是何意?!
明州有些懵。
宗梟一言不發,臉色一如既往的陰沉。
之後,明州發現宗梟的行為舉止愈發怪異,同明州說的話少了,但依舊執著於讓明州跟在身側當個無用的花瓶。
宗梟偶爾會來陪明州一起在院子裡走走。
那日,四個多月的魔胎,因在明州腹中汲取不夠營養,在白日裡便鬧騰明州。
小腹突然抽痛,站著的小拱橋上又有未化完的雪,明州正走著,叫這突如其來的疼痛給影響,沒注意腳底,就這樣滑倒在地。
宗梟走在他前面,兩人隔了一段距離,因此沒能接住明州。
流的血在潔白的雪地里格外顯眼,看見那一抹刺眼的紅時,宗梟心裡咯噔一下。
以往也不是沒見過明州流血,他沒什麼耐心,在床上實在算不得溫柔,自己都將明州折騰出血好幾次。
可從未有一次如此時般,讓他脊背發涼。
宗梟連忙上前,將他抱起。
明州疼得不斷倒吸冷氣,捂著小腹,冷汗直冒。
宗梟快步將他抱回屋子,派人去叫常郗過來。
明州嚇壞了,他看得畫本子裡,便有在懷孕時不慎摔倒而流產。
他慌不擇路,竟抓住宗梟的手,嚇白了一張臉,恐懼道:「小魚崽會不會有事?怎麼辦啊?」
宗梟明顯一頓,心臟似乎被什麼柔軟的東西給包裹住。
宗梟難得語氣輕柔,他將手貼在明州的小腹上,不斷往明州身體裡渡著靈力,安撫道:「不會有事,別怕。」
雖然滑倒,但魔胎命硬,並未有事,反倒因為宗梟輸送的靈力,而吃飽饜足般,乖巧下來,也不折騰明州了。
明州沒那麼疼後,總算放心了。
宗梟收了靈力,手卻沒撤回來,依舊貼在明州隆起的小腹上。
宗梟淡淡開口,「過兩日,我要去一趟鬼界。」
明州剛想問他,此話何意,就聽見宗梟又說了句,「你這般蠢,怎麼獨留在魔界?還是跟著我一起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