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植反驳道:
“刘公子不是那样的人。”
曹植虽不知刘协文采如何,可他见刘协沉稳有度、大气豪迈,便知这位陛下不是信口开河之辈。
应玚笑道:
“是不是拙作,看一看不就知道了?”
他将刘协的诗作展开,对着另外三人的方向,让曹植等人品评。
刘协的诗如何暂且不提,却是写得一手好字,曹植出声念道:
“食肉何曾尽虎头,十年书剑海天秋。
须知少年拏云志,曾许人间第一流!”
应玚击节赞叹道:
“好诗!
刘公子这诗虽短,却当真有气魄!
实乃吾辈中人!”
一直沉默不语的杨修听到这几句诗,猛然抬起头来,看着刘协的诗作口中喃喃道:
“须知少年拏云志…
曾许人间第一流?”
阮瑀见杨修的状态有些奇怪,忍不住问道:
“德祖,你怎么了?”
杨修豁然起身,直向包厢之外奔去。
此刻刘协正与夏侯恩坐在窗边吃饭,杨修慌忙冲到刘协身前,对刘协道:
“刘公子!
求您…救救我父亲!”
“德祖莫急,坐下说话吧。”
刘协指了指自己身侧的位置,杨修拘谨的坐于其上。
“德祖知道我是何人?”
杨修点了点头,说道:
“刘公子乃是贵人,贵不可言。
我还知道,公子早就看穿了我的处境,刚刚那诗也是写给我的。”
刘协笑着夸赞道:
“好个杨德祖,不愧是有一颗七窍玲珑之心。”
在刘协上一世,就知道杨修有洞彻人心之能,屡屡猜中曹操心事。
所以他才写了一小诗相试探,杨修竟完美的领会到了刘协的意图。
夏侯恩给杨修斟上一杯酒,杨修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面露苦涩道:
“公子,朝中有奸佞小人诬陷吾父勾结二袁谋反,已经派满宠将吾父下狱。
吾父受牢狱之灾,修每天夜不能寐,依旧没有任何办法。
还请公子可怜吾父忠心,救救我父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