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身后的天虞看了一眼自己的傻主人,对着亓深翻了个白眼,心道刚才可爽死你了。
江予纾咳了一声,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先前的行为像个小丑一样了。
亓深不逗她了,拿着手上的簪子朝她招了招。
江予纾切了一声,扭过头去。
天虞高傲的扬起剑身,这才是它的主人!
“好了好了,师尊错了。”亓深淡笑道。
注意到一直跟在她身后的天虞,他状似不经意的问道:“天虞怎么在这里?”
江予纾得到师尊的道歉,也就没有那么生气,听到他问天虞,便回道:“它不乐意待在墟鼎里。”
天虞却从其中听出了另外一层意思,知道这人是觉得自己碍事了。
它得意的在亓深面前飘过。
亓深轻嗤,倒不屑于和一把剑计较。
将簪子放到江予纾手中,问道:“会挽吗?”
江予纾茫然的颠了下手中的簪子,略有点不好意思:“弟子只会给自己束。”
亓深沉眼,没有动作,分明是叫她过来挽的意思。
她磨磨蹭蹭的走过来,勾起如绸缎一样光滑的丝,给他打预防针:“先说好了啊,弟子虽然手上有点东西,但不保证一定能行。”
“无事。”大不了就是一个术法的问题。
亓深坐在镜前又阖上了眼。
天虞听到他说话,做了一个打他的举动。
江予纾自然看到了天虞的行为,属实是不明白天虞和亓深有什么矛盾,一直看她师尊不顺眼。
她垂眼拨弄着柔顺的长,不断暗示自己将对方当成一个芭比娃娃。
这么想着,江予纾倒是放松了不少,手下的动作也快了不少。
想到自己之前在某音上面看到的一些画手太太画的人设图,倒是有了一些灵感。
天虞有些无聊,飘到江予纾身侧,盯着她的手在银之间灵活穿插,剑刃却贱兮兮的靠近亓深的丝。
江予纾现了天虞的举动,顿时心惊胆战,拍了一下剑柄,示意它到一边玩去。
天虞被现了意图也不心虚,反而理直气壮地从窗口飞了出去。
弄好之后,她将放在桌上的玉簪小心的插了进去,看着镜中的完美作品,江予纾真的想仰天大笑三声。
师尊很少穿的这么正式,繁复庄严的衣裳堆叠在一起,搭上自己挽的头,倒是有一种禁欲的美感。
江予纾忍不住搓了搓手。
亓深适时地睁开眼,看到镜子前的自己,眉头一挑,似乎也有些意外。
注意到镜子中得意洋洋的小徒弟,他站起来拍了拍她的头,道了一句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