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妇岂敢胡说八道,蒙蔽在场大能?!”
江世年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很有可能将这人逼得太紧,连忙上前想要捂住对方的嘴。
岂料他养尊处优的时间实在是太久了,竟然连江夫人一招都接不住,被打的坐倒在地。
江予纾目不转睛的看着眼前,生怕自己错过一点精彩剧情,这瓜就不新鲜了。
昔日夫妻如今撕破脸,扯起头花来那可是有的说的了。
“我胡说八道?”江夫人冷笑,站在背光的地方,披头散的像是从地狱中归来的恶鬼索命。
“那你看看这是什么?”
江夫人握着一枚莹白的玉简,玉简边缘泛黄看起来有些年头了,但是最明显的还是玉简角落中刻着一个鲜红的月字。
在场谁人不知道,孔雀明王的名唤楼风月。
我不属风月,风月比我痴。
一时间周遭传来阵阵私语。
江世年面色充血,像是被戳中了事实真相,他恼羞成怒,上前抬起手便又要打她。
“你还敢打我吗?”江夫人捏着手中的玉简,江世年若是再敢靠近她一步,他们便鱼死网破。
“放肆!”江世年听了她的挑衅之言,就像是一头被犁坏的地,粗喘着气扔下了这么句话。
“你眼中可还有我这个夫君?”
江予纾切了一声,恶狠狠骂了一句:“渣男!”
手中不知道抓住了什么东西就是狠狠一拧,仿佛把江世年大卸八块了一样。
刚才打人的时候怎么不想来自己是她的丈夫,现在倒是会用这句话来压人了。
虽然这两个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江世年的窝囊无用还是要比江夫人略胜一筹。
“……今今?”
剑尊的声音将沉溺在吃瓜中的江予纾唤醒,她茫然抬头看向剑尊,不明白这么重要的时刻为什么要叫自己。
亓深唤了一声便再也没有说话,好像刚才叫自己只是为了叫自己的名字。
江予纾满头问号,然后就看见亓深的手放在了自己的手上,把自己紧攥的那一块揪了出来。
江予纾:“……”
做完这些动作后,亓深将人带到了自己身前,拍了拍她的头,淡道:“看吧。”
这下子看的更清楚了,江宗主张牙舞爪的样子有些滑稽可笑,但是方才那一块褶皱却在江予纾这里挥之不去。
她忍不住想要去找自己刚才抓的那一块衣料。
次数多了,亓深还以为她被江宗主的模样吓到了,又将人揽得更紧了一些。
江予纾没有办法动作,只好红着一张脸继续吃瓜。
江夫人似乎也是被这男人的反复横跳气笑了,“现在想起你是我夫君了?之前是脑子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