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英裳怒了,心想我还没吃到呢,你做什么梦呢!
两人笑闹在一起,春光乍泄,雪光致致……
闹腾一阵,两人整理衣服,重新喝酒说话。
禹英裳笑道:
“我听说卢长栩来摩海了?一路追着你不放,他的决心很强啊!”
“我也不知道,这家伙就跟受了刺激一样,可能是没耐心了。”
谢娆苦恼的摇头,叹了口气说:
“芸芸有句话没说错,卢长栩这个人,看着开朗,其实阴险无耻。我派人查过,这混蛋口口声声追求我,一幅纯情模样,其实私下里还养着好几个情妇。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什么东西?我看着他就恶心。”
谢娆问道:“对了,听说魏家把魏骏派过来见你,是不是对你有意思?”
禹英裳冷冷一笑:“他们做梦呢,我压根都没见他!”
“嗯,魏家不好惹,小心他们追求不成使阴招!”
禹英裳点点头,脸上带上冰寒之色,森然说:
“他们要是敢搞幺蛾子,我让他们全都后悔!”
她站起身来,冷然说道:
“你可别忘了,我们禹夏是做什么出身的?咱们起家就是做军火贸易的。这么些年来,为了卖军火,老手艺可一直没丢下!他们不搞事便罢,真要喊打喊杀的,呵呵……那更好!”
谢娆知道,禹英裳这话一点没夸张。
世界级的军火巨头,杀人放火,正变灭国全都常规操作。
谢娆曾听她父亲说过,禹夏在海外的正式安保人员就有两万多人,其实就是雇佣兵。
要是把非正式的也全拉出来,可以凑出装备精良的十万大军。
这些年来,禹英裳病重,但各大世家始终不敢来硬的,就是畏惧禹夏的强大武力。
真不讲游戏规则了,我直接杀你全家,这不是说说而已!
…………
摩海夜场灯红酒绿,劲爆的音乐响着。
卢长栩一杯杯的灌着酒,心情极度糟糕。
在名利场混,每一次都能赢是不可能的,就算势力最大的人也有吃瘪的时候。
但是谢娆太不给面子了,谁不知道他卢大少痴恋谢娆?
她竟然一点机会都不给!
贱女人,老子早晚要收拾你!
还有那个禹英裳,也不是好东西。
没有她的屡屡捣乱,谢娆早就被自己拿下了!
他一杯酒干了,两眼红,扯开了衬衣领口。
他麻的,这个仇得报,就是不知道怎么报!
有些女人看到他满身名牌,想过来兜搭几句,都被他的保镖挡住了。
一个人走了过来,坐在他身边,笑着说:
“怎么了这是?卢大公子怎么自己在这喝闷酒了?”
卢长栩抬头一看,来人面容俊秀,风度翩翩,正是魏家的嫡系魏骏。
“喝一杯?”
“好,陪你喝点!”魏骏接过了酒杯:
“为了啥,女人?”
“我特么的就不知道,为啥谢娆对我就是这么反感!”
卢长栩骂道:
“我追了她三年,小心讨好,唯恐她不高兴!结果她看见我就跟看见狗屎一样,你说我是不是犯贱?”
魏骏一笑,森冷的说:
“你不贱,是这些女人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