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磕的咚咚的,实在是没有比这更诚恳的认罪态度了!
“崔先生,您起来吧!”
禹英裳微笑说道。
崔京浩摇摇头,无比恳切的说:
“义父,这次冒犯虎威,实在是因为受了卢家老头的蛊惑。作为大棒集团,作为我本人,一向对您和禹夏集团十分钦佩崇拜。自唐朝起,我们鲜卑人就是中原上国的仆人。一直到今天,在我们心里,一直保持着对上国文化的崇拜,实在没想到我一时糊涂,会生这种误会!我——儿子糊涂啊!”
“啪——啪——”
他竟然自己扇开自己的脸了,连续几下还挺用劲儿。
禹英裳使个眼色,萧铉赶紧上前拉住他,扶起他来。
崔京浩原本还想挣扎一下,但萧铉一扶,就有股柔和而强大的力量将他迅托起,竟然连反抗都来不及。
他就这样瞬间站立,心中凛然而惊。
他年轻时练过跆拳道,现在也一直没停下锻炼,不算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人。
但在这人手中,竟然半点挣扎都做不到。
禹英裳这个未婚夫,估计是大夏的武道高手,身手高深不可测。
不愧是禹夏集团,果然是卧虎藏龙。
禹英裳微笑道:
“既然生了误会,那么咱们解开误会就是了!以后禹夏集团和大棒集团,还是有很多合作机会的。”
“是的,是的!”
崔京浩赶紧点头,偷眼看禹英裳,不知道对方开出什么条件。
现在这一把,大棒集团就欠了禹夏四百多亿鹰元的债务,
作为重资产的企业,原本流动资金就少,要是被禹夏逼债,大棒集团就惨了。
更可怕的是,禹夏要是让明光铠基金借着机会,大规模冲击大棒集团的股票。
整个集团受到重创,破产都有可能。
禹英裳喝了口茶,说:
“大棒重工是优秀的造船企业,生产的Lng船型享誉世界。我们崇东造船需要这样的优质资产,把造船业交给我们吧!以它抵偿你们所欠下的债务,算起来还是你们占了便宜。”
“我——”
崔京浩心中剧痛,大棒造船是大棒集团的核心企业之一,那是南鲜卑国的国民骄傲。
现在要是无偿赠送给禹夏集团,他不知道得担多少骂名。
他心中犹豫半天,终于颓丧说道:
“就如您所说的,我们将大棒重工以抵偿债务的方式转让给禹夏集团!”
“很好,合作愉快!您请喝茶!”
禹英裳微笑举起茶杯,面色清朗。
崔京浩叹口气,喝了一口茶。
看看禹英裳,他不由感叹。
这个年轻的女人,年龄恐怕还没有自己的子女大。
但她身上,却带着上位者的凛然气势。
淡然,镇定,
却充满了力量感!
真是了不起啊,
难道东亚的土地上,
从古到今,
大夏人真的是独一无二的主人?
会谈完了,他离开了禹夏集团,坐上了自己的轿车,陪同的盟友赶紧问道:“崔会长,怎么样?”
崔京浩点点头,傲然说:“禹夏女王宽宏大量,已经原谅我们了!”
“真的吗?太棒了!以后我们要好好当禹夏的狗了!”盟友喜形于色。
崔京浩一点头,矜持的说:“能给禹夏当狗,那也是难得的荣幸啊!整个南鲜卑国内,只有我们一家而已!”
注1:出自日本能剧《敦盛》,织田信长曾唱此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