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生连忙走过去将老奶奶扶起,见她并无大碍,便对贵妇道:“老奶奶只不过挨了你一下,你为何要将她推倒在地?”
这时,看到这一幕的行人都围了上来,其中一名看起来十七八岁的少女对贵妇道:“你家里难道没有老人吗?太过分了!快向老奶奶道歉!”
贵妇:“你算什么东西!我的丈夫可是林州大酒店的总经理,我本人是酒店的客房部长,你要我向这么一个低贱的老太婆道歉?没门!”
少女:“无论是谁,做错事了就要道歉!”
这时一名中年男子趾高气扬走过来,对贵妇道:“宝贝!谁欺负你了?”
贵妇:“我不过轻轻推了卖糖葫芦的死老太婆一把,这臭婊子居然让我道歉,你说好不好笑?”
中年男子拿出十几张百元大钞甩在老奶奶身上,道:“将钱捡起,给我滚得远远的,以后就不要出来丢人现眼了,以免影响市容!”
少女听到贵妇骂她臭婊子,而中年男子又如此侮辱老奶奶,气愤地道:“林州大酒店总经理和客房部长是吗?你们被开除了!”
中年男子:“就凭你?一个小丫头片子还想开除我们,真是滑天下之大极!”
少女:“就凭我是谷家大小姐谷雨彤!”
中年男子仔细一看,认出面前的少女的确是谷家大小姐谷雨彤,只是有一年多没有见了,女大十八变,因此一开始没认出来。
林州大酒店是谷家的产业,谷家大小姐要开除自己岂不是一句话的事。
作为酒店总经理,年薪百万,而且年底还有分红,妻子作为客房部长年薪也有三十多万,怎么会舍得放弃?
连忙抽了贵妇一个大巴掌,道:“都是你这个害人精,让我得罪了大小姐!”
然后跪在地上哀求道:“还请大小姐给我一个机会,不要开除我!”
贵妇见状,知道面前的谷大小姐是自己惹不起的人,便一同跪下,道:“我不知道是大小姐您呀!我错了,请放我丈夫一马!”
谷雨彤:“晚了!马上去财务结算工资滚蛋!否则我不介意让人查查酒店的账目。
别以为你们暗中搞的那些小名堂谷家不知道,只是念你们将酒店管理得还不错,没有动你们!”
中年男子一听查账目,这几年他巧立名目从酒店拿走的少说也有几百万,追究起来足够坐十年牢了。
谷雨彤见周边的人越来越多,她不想太引人注目,便对安生点了点头,赶紧离开了。
老奶奶的糖葫芦还剩十多串了,安生拿出一张百元纱票递给老奶奶,道:“您的糖葫芦我全买了,多余的钱不用找了!”
老奶奶:“不行!是多少钱就是多少钱,我不能占你便宜!”说完,将多余的钱找给了安生。
安生好奇问道:“老奶奶您这么大年纪了,为何还要出来买糖葫芦?”
老奶奶叹气一声,道:“我和老头子两人每月加起来有近六千的退休金,生活倒是无忧。
不料,老头子前年突犯脑血栓,命虽救回来了,但花光了所有积蓄不说,还欠邻居几万块钱,我卖糖葫芦就是想早点还清欠债。”
安生:“您的子女他们不管吗?”
老奶奶:“我有两儿一女,但都在外省,他们回来看了老头子一趟,每人留下一万块钱就走了!”
安生问清楚老奶奶的住址后,道:“老奶奶我改天一定去看你们!”
和老奶奶道别后,安生继续逛街,这时一面广告墙上一张悬赏公告吸引了安生,悬赏是西云省城钱家出的,称只要医好了老家主的病,愿付两亿赏金。
安生现在正昰用钱之际,买那座荒山也需要不少钱,上官家虽然凭借洗髓丹获得了大量收入,但所有的钱却集中到收购药草上了,他不想增加上官家的负担,如果能得到这笔赏金就不缺钱了。
但不辩悬赏公告真假,便打了一个电话给紫月,想确认一下。
紫月接到安生的电话后,道:“这个悬赏是真的!我刚刚特意去打探了,患者是西云省富钱傲天之父钱守望。
钱守望年过八旬,本己寿元不多,加上中了一种无人能解的奇毒,请了许多名家都束手无策!
钱傲天是个大孝子,不惜悬赏两亿为医治父亲。”
安生:“紫月你不是无毒不可解吗?为什么你不去接悬赏?”
紫月:“毒我可解,但患者中毒后,身体器官肯定也严重衰竭,何况还有寿元问题,这不是我能解决的。
安生哥哥你来省城一趟吧,顺便送一些丹药过来,了解一下省城的丹药市场!”
安生想了想,他有很大把握治好患者得到两亿赏金,而且的确也想了解一下省城的丹药市场。
便道:“我马上动身去省城,正好又炼制了一些丹药,顺便给你送去吧!”
说完,安生回到丹药铺,将自己去省城的事告诉了上官云钦和上官燕。
上官云钦:“你还没有行医资格证和药师证,下周省城刚好进行执业医师和药师考试,燕儿给我两张安生的照片,我马上派人把资料报上去!”
安生办理身份证时,顺便拍了几张照片,由上官燕收着,刚好可以用上。
上官燕将照片交给爷爷后,对安生道:“你头一次出远门,在省城凡事要小心!”
安生:“知道啦!再说紫月在省城也有一段时间了,有什么事我可以先问问她!”
上官云钦:“林州到省城有一条高,你可以乘直达省城的豪华大巴到省城,大摡四个多小时便可抵达,你岳父还在省城办理丹药审批,到时可以和他一同回来!”
救人的事拖不得,安生问清林州汽车站的地址后,马上就动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