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了,一共两批,不过,都已经被孟安宇烧毁了。
“什么?两批?怎么可能,从大营到望南城,我们用了三日时间,路上一个人影都没见到,这究竟怎么回事?莫不是走的不是华南道?可不应该啊,公主告诉过我,粮草确实走的华南道的呀!”孟安宇吃惊道,随后看向守将,苦笑道。
“将军,您就别拿末将寻开心了,粮草事关重大,您这样开玩笑,末将心脏可受不了!”
“谁和你开玩笑了?我说的是真的。你们当真没有看到运送粮草的人?”
孟安宇摇头,身后的士兵也跟着摇头。
“这怎么回事?”守将额头冒出细汗。
孟安宇看向他,着急道。
“将军,现在不是纠结这个问题的时候,军中粮食告急,必须尽快送过去,不然,你我的脑袋,可就保不住了!”
“对对对,兄弟说的对!”
“将军,如果你真的派人运送了粮草,有可能在路上出事了,城中还有多少人,运送粮草够吗?”
“城中还有一万守军,运送粮草是足够了!”
一万?孟安宇有些头疼,他们现在不过两千五百人,要如何对付一万人,而且这是在城里,对他们十分不利。只有想个办法,尽量减少敌人的数量。
“将军,末将猜测,路上可能有歹人劫了粮草。”
一听这话,守将笑道:“三国联军五十万,哪个活得不耐烦了,敢劫联军粮草?他就不怕大军踏平他的山头?”
“将军,我说的不一定是土匪流寇,也有可能是大宏王朝的人,亦或者是自己人,想私吞呢?如此一来,您还觉得不可能吗?”
守将看向孟安宇,他的眼中闪过杀意,不过转瞬即逝,如果孟安宇是敌人的奸细,那身后这么多虎豹骑怎么解释?大将军的令牌又怎么解释?
其他的他可以说看错了,不认,可大将军的令牌,他可是刻在了脑子里。
大将军如此信任此人,就足够说明,他不是奸细,那么他说的也很有可能是真的。
从古至今,断了敌方的粮草在正常不过。而他所说的自己人,私吞,这是何意?难道粮草被他劫了?这是大将军的意思?
“那兄弟的意思是?”守将问道。
“这一次,为了把粮草安全送到,我建议,多派一些人手,并且由我们随行,如果现了敌人,将他们彻底清除。如此一来,定能万无一失。到时候,我也会向公主如实禀报,你确实是送了两批粮草,只是被歹人给劫了去!您看如何?”
守将心中很是疑惑,眼前之人究竟是皇室一边还是大将军一边的?
他有大将军的令牌,可见是大将军极为信任的人。但他口口声声公主,这又是何意?难道是大将军怀疑自己的忠心,派他前来试探的?
“好,兄弟,如此一来,定能万无一失。”
随后,守将把孟安宇拉到一旁,塞给他一袋银子。
“兄弟,刚才人多眼杂,很多话不方便说,我问你,粮草是不是你劫的?”
孟安宇面色一沉,右手按在了刀柄之上,这一幕,也被守将现,他微微一笑。
“我们是自己人,你转告大将军,我对他是忠心耿耿,平日里,听从公主与太子安排,也只是形势所迫,我也不想给大将军带来不必要的麻烦不是?如果大将军想囤积粮草,告诉我一声便可,何必那么麻烦,还让你亲自跑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