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是伺候五皇子的。”,第一个人就撞到了狐九的枪口上。
“过来!”,狐九命令道。
狐九扯了扯这奴才的衣服,触感柔软细腻,这奴才生得高大,这么直愣愣的跪着,都要赶上狐九坐在椅子上的高度了。
“你这衣服挺好啊。”
赵康在一旁擦了擦冷汗,心想:这话听着有些耳熟。
“……”,小水子现在恐惧的说不出话。
“是你伺候皇子,还是皇子伺候你啊?”,狐九拿起地上的衣服,往面前的奴才脸上一蹭。
“要你们也没什么用,我去找过哥哥们玩,可是没见过你们呢。”
狐九这话一出,跪着所有人都快把头埋到胸里了。
赵歆:您那是玩嘛?也是,玩皇子也算玩。
“一个个的都忘了自己的身份了?想以下克上?皇子也是你们可以欺负的?”,狐九在这边训话,听的赵歆和赵康无话可说。
谁都可以这么说,就狐九不行。
“杖毙吧。”,狐九说完了,觉得需要让宫里人知道皇子即使不受宠也不是奴才们可以蹉跎的。
“呦呦呦,怒冲冠为蓝颜。”,天道也是第一次看到狐九的血性。
“他们罪有应得。”万俟渊就几件衣服可以穿,其余的都是这种连宫里的奴才都嫌弃的。每次去找万俟渊都看不到奴才伺候,一群人不知道跑哪儿去偷懒了。
宫里的奴才因为这件事大换血。
“殿下。”
万俟渊的院子里来了他的老朋友。
“嗯,进宫后小心点,别被抓到把柄。”,万俟渊摸着手腕上的红线,这是狐九买给她的。
万俟渊把临枫楼的人按插-进来了,狐九这把刀十分好用,指哪打哪。
只要他稍微透露出一点伤痛,狐九就能准确地找到伤口。
他一向是最能隐忍的,也最不屑于扮可怜来让自己好过,因为在宫里,人可以帮你一时,却不能帮你一世,等到帮你的人走了,霸凌者就会变本加厉。
这个宫里人人都自顾不暇,怎么可能真心帮一个有竞争关系的人呢?
唯一的例外就是狐九这个小世子了,明明以前看他不顺眼,处处找他麻烦,现在却对他处处维护。
别人看不出来,但是敏感如万俟渊,他知道狐九在用一种隐蔽的方式给他铲平道路。
“为什么呢?”,万俟渊抬起手,看着手腕上的红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