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喝了一口,仔細品味,還是不對勁,「這個酒。。。。。。」
話音未落,李秋詞只覺得頭暈目眩,身體突然很重,歪在了床頭。
呼吸也緩慢加重,眼前的許嘉弈開始變得模糊不堪。
「許嘉弈。。。。。。」
對方蹲在床邊,一雙漂亮的眼睛眼尾上翹,陰柔的同時,看起來有點壞。
眼神清澈,帶著單純的模樣。
「我給你的酒里,丟了一顆小藥丸。」
李秋詞聽得見,卻無法做出反應,他的思緒和情緒都被藥物壓抑,變得麻木,只是冷漠地接受信息:「哦。」
許嘉弈變戲法似的,捏著一個很小的透明藥瓶,裡面只剩下兩顆。
看來是很稀有的藥物。
「這種藥丸,會讓你坦誠,無所保留。」
許嘉弈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他會把這個藥用在李秋詞身上。
但是,做都做了。
發生了就是發生了。
他沒有愧疚感,也斷然不會後悔。
許嘉弈坐在床邊,將藥瓶磕在床頭柜上,扯著李秋詞的胳膊,扶他靠坐在床頭。
他翻上李秋詞的身體,騎坐在他腿上,雙手捧著李秋詞的臉,不讓他歪倒。
順手拿了一個五分鐘的小沙漏,倒扣在床頭。
「你剛才是真的生氣嘛?」
「不是。」
這是絕對的真話。
許嘉弈點點頭,又問道:「為什麼要說第一句話。」
「逗你玩。」
「。。。。。。」
得到這個答案,饒是許嘉弈見多識廣,也有點愣住了。
這是。。。。。。李秋詞的小把戲?他喜歡玩這樣的?
他不禁想起了之前那幾次,自己險些被李秋詞氣哭,或者真的被氣哭。
難道都是李秋詞故意為之?!
許嘉弈是真的震驚了!
原來面癱的內核,是個惡味的壞人!
「你是不是很喜歡這樣逗我?」
「是。」
許嘉弈深吸一口氣,對著李秋詞的嘴巴狠狠咬了一口,咬牙切齒地追問:「把我弄哭,你會很高興?」
「是。」
李秋詞眼神空洞,他聽得見許嘉弈在問什麼,大腦也會處理這些信息,但完全沒有思維去保護自己。
只會把自己最原始的答案,毫無保留地展露出來。
許嘉弈努力保持平靜,繼續問:「你喜歡許嘉弈嗎?」
「喜歡。」
聽到這個答案,許嘉弈呼出一口氣,險些氣炸的他,終於能保持穩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