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德勇收下了人家的定金,也就算是没有了退路,他开始研究起了制作这种鼓的方法。
在研究中他现,这种鼓的制作难点除了必须在剥下来之后马上鞣制以外,最难的还得说是扒皮。
刚开始呢,他也知道自己的手艺不太行,所以也没敢直接就拿活人实验。
可这牲口啥的跟人又不太一样,厚度相差的太多。
他琢磨来琢磨去,最后终于是想出了个招儿。
他开始留意起了谁家有那种刚死的人,等人家把人埋了之后,他就趁着夜里没人的时候去刨坟挖尸,把这死人扛回家,拿死人练手儿。
这也就是他老婆住在医院,儿子又在城里上学,要不然他这天天偷摸往回扛尸体,家里边儿的人也得吓得够呛。
虽然说他总能成功的把尸体扛回家,可在实施的过程中他却遇见了一个不小的难题。
人死之后尸体一旦开始腐烂,皮肤就会变的更加的脆弱,稍稍一碰可能就破了。
他一连实验了好几次,挖了好几个坟,都没能剥下来一张完整的皮。
而这实验的几次,也耽误了不少的时间。
毕竟在他那附近,也没有说天天都死人的啊。
接连的失败,让黄德勇开始反思,他知道不能再这么耽搁下去了,就又开始研究起了祖上留下的手稿。
可上面的信息记录的实在是太杂乱了,东一笔西一笔的,有很多内容都是他之前没有现的。
他又挑灯夜读的连着看了好几天,才又整理出了一些注意事项。
先就是,这死人跟活人的皮质差了可不是一星半点,所以上头记录的是就算是练手儿,也必得是活人。
还有就是,男人的皮不行。
男的皮质粗糙,比较的脆,最好的那还得说是年轻的女人。
而且这个女人还不能太胖,胖的话皮下脂肪过多,会在剥皮的过程中多出不少的麻烦。
那手稿里还写了最要注意的一点,那就是这皮扒完之后,人必须还有口气儿。
这是因为,只要人还活着,那么剥下来的皮就是带着温度的,弹性也好。
一旦人死了,水份流失之后皮就会干巴,也就没法做鼓了。
老黄开始犯了难,心里不禁想着,实在不行,也只能把钱给那人退回去了。
可有些钱他都交到医院里了,也没法往回要了啊。
要不说,有时候世间的事儿就怕赶巧儿。
饿了有人送包子,困了有人送枕头,就在老黄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他的“枕头”就来了。
黄德勇的这个枕头,是一个疯了的女人。
也不知道她是从哪儿来的,黄德勇看见她的时候,她正揪着自己的衣襟儿站在村头嘿嘿的傻笑呢。
老黄打量了一下这个疯子,又见着四下里无人,就上前去找她搭话儿。
“妹子,你是从哪儿来的啊?怎么自己在这儿站着?”
这女人眼神呆滞的看了看老黄,没有说话,反而又是对他嘿嘿的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