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死了,瑞城公主清心寡欲了好多年。
等卫瑄的妻子难产而亡,对公主爱答不理的卫瑄开始反过来撩拨瑞城公主了。
因为长公主去世,卫瑄他爹又办砸了差事,虽然不至于身陷囹圄,但仕途自此终结,全家的希望顿时全落在卫瑄肩上,卫瑄没了清高自傲的资本,自己真正的本事有比较有限,思来想去他还是选择吃回头草,借着瑞城公主这条路再得陛下青眼。
然而他想再续前缘不代表瑞城公主情意不变,烦不胜烦的公主选择了新晋探花郎叶绛星。
卫瑄肯定不会一碰壁就放弃,不好对公主和叶绛星下手,他就改为迂回作战
嵇东珩估计授意张家人算计原主兄妹的正是卫瑄的手下。
嵇东珩等小姑娘平静下来,把这部分隐情挑着能说的告诉了小姑娘。
小姑娘靠在哥哥肩头,忿忿不平,“真是无妄之灾他们居然都不能指望”
嵇东珩笑道“哥哥可以给你指望。”
小姑娘眼睛晶亮,“嗯,哥哥也可以指望我”
距离小院子百多米的叶家老宅里,彻底回过味儿来的叶老太太冷冷看着跪在地上不停啜泣的张氏,气不打一处来,“你也配当娘若不是看在大郎和大丫头份儿上,你早给我滚了”
张
氏不识字,人也不聪明,但很多时候她是在装糊涂。
她此时就在心里抱怨大弟乱说话把她给拖累了卖儿卖女不同于拿银子,这关可不好过可我终究是大郎大丫头的亲娘,怎么连他们的婚事都做不得主了娘说得对,叶家人都没心,她得凡事儿多为自己想。
然而心里想得再多,她都只默默垂泪。
叶老太太忍不住迁怒张氏,抓起手边的茶盏就砸了过去,“我老婆子没聋,亲耳听见你娘家兄弟要把两个孩子婚事卖了好挣银子你有什么脸面说给两个孩子寻好亲事”
老太太是瞄着张氏身边去的,不想真的砸人而是吓唬人。
张氏一歪身子,生生用脸接了这茶盏茶盏落在张氏额头便迅弹飞,摔在铺了地毯的地上咕噜噜滚出好远。
张氏额头红了一片,身上溅得都是茶水,哭得就跟要断了气似的,然后脑袋一歪,又晕了。
老太太指着张氏的手指头都在颤抖张氏以前都只哭不晕这跟撒泼有什么区别
与此同时,在距离叶家百米之外的小院子里,嵇东珩搂着妹妹,抬手一拳正中心口,直截了当地放倒了破窗而入的黑衣人。
看着大字型摊在地上人事不省的“刺客”,再看看自己左手通红的拳峰,不停深呼吸以安抚狂跳的心,同时问向正眼睛弯弯的小狐狸,“金手指到账了”
小狐狸“嘻嘻嘻。”
有一说一,他的力气是比一般人大一点,但要一拳放倒一个壮汉需要天时地利人和。
你还别说,病弱美人加怪力猛男的设定,有点带感。
妹妹眼睛更亮了,“哥哥你好厉害”
妹妹生了一对猫眼,瞪圆了尤其可爱,嵇东珩忍不住又揉了揉妹妹脑袋瓜,“嗯,以后他们再派刺客,一个肯定是不够的。”
妹妹“嗯”了一声,抄起个瓷枕,走到刺客身边,毫不客气地对着“刺客”的脑袋砸了下去。瓷枕应声碎裂,她又对哥哥说,“我去找绳子。”
片刻后小姑娘便一手麻绳一手柴刀地回到屋里。
嵇东珩就在妹妹的帮助下把“刺客”五花大绑,捆得结结实实。
料理完刺客,他就问小狐狸,“小姑娘上辈子怎么没的”
“她想勒死祸乱朝纲的九千岁,可惜没有成功。不过她死后没多久,九千岁也伤重而亡。”
“极限一换一,可太亏了。”嵇东珩叹息一声,就让妹妹去叶家喊人。
不一会儿老爷子老太太以及张氏齐齐赶来。
嵇东珩当众在黑衣壮汉身上找出了个钱袋,从钱袋中翻到了一块银角子,特地把角银子上的半截官印展示了出来,“母亲有话要说吗”
这角银子上有半截官印。
而叶绛星托人捎回的现银,都是他的俸禄所得,每个元宝上都会有清晰可见的官印。而方圆几十里除了叶家谁家用的都是没有印记的散碎银子
张氏情急之下她无法解释,只嘤出一声“大郎不孝”就再次装晕。
只是这次她挑得地方不好,栽倒在地的时候脑袋磕到了一块小石子上她痛呼一声,额头直接被小石子硌出了血与她那脸接茶盏砸出来的肿包相映成趣。
不管是装晕还是受伤,老太太不可能让张氏再糊弄过去,“别装了,你不起来,我就让族老把你的名字划掉。”
嵇东珩看着张氏额头上的血迹,忽然眼前一黑。
大概是低血糖了怎么说他这都是真晕,跟张氏完全不一样。,,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