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说这个死字,容砚心里一阵抽痛,冰凉的唇吻住了她。
这个带有安慰和定心的吻让沈艽渐渐地平静下来。
沈艽不再哭喊,只是无声的流着泪,雪白如纸的小脸上满是泪痕,看的让人心疼。
“不要再轻易说死好吗?”
沈艽没有回复他,反问:“我是不是又要回到以前那个暗无天地的时候了?”
容砚抓着她的肩膀,“沈艽,你听着,这件事永远不会生,我一定保护好你,不惜任何代价。”
沈艽愣愣的看着他的脸:“阿砚,我怕……”
“我知道。”容砚敛眸:“有我在,永远不会有那么一天的。”
他们一起蜷缩在角落里,容砚就那样安静的抱着她,直到沈艽平复。
糯米跑了进来,在他们面前叫唤。
沈艽眼瞳晃动,她摇摇晃晃的站起来:“糯米饿了,我去给它弄吃的。”
看她恢复了正常,容砚终于松了一口气。
晚上,沈艽睡在容砚怀里,轻轻道:“我刚刚吓坏你了吧,对不起。”
容砚搂的更紧了。
“阿砚,我以后不会轻易说死了,我会好好的活下去,因为有你,我想和你白头偕老。”
容砚声音沙哑,“好,你说的。”
把沈艽哄睡着了,容砚就去了阳台,重新打起了未完的那通电话,纣云也意识到沈艽出事了:“夫人现在怎么样了?”
“好多了,睡着了。”
纣云:“现在溟城都在传天血论的流言,好在幕后之人目前还没有曝光夫人的打算,要不然那才是要出大事了。”
“不见得是好事。”容砚一语道出真相:“只能说明幕后之人要么在等时机,要么会用此要挟我们。”
容砚又嘱咐:“这几天加派人手保护娇娇。让霍隽那边派部队在溟城巡视,抓散播流言的人,抓到一个,严惩不贷!”
“是!”
临近十五,天上的月亮很圆很亮,是赏月的大好时刻。一些天文爱好者在山坡上拿着天文望远镜观月,却意外看到了月亮的表面泛着诡异的血色。
那人倒吸一口凉气,身上泛起了寒气,出现血月,可不是一个好兆头。
容宅。
保姆敏锐的听到楼上好像有动静,她走到门口:“夫人,您睡了吗?没事吧?”
房间里传来秦婉的声音:“我没事。”
保姆这才放心的回去睡觉了。
一个小时之后,秦婉背着一个书包从卧室里出来了,她的面上泛着青灰色,眼底是一片寒凉,最后看了眼寂静的容宅,毅然的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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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有了天血论这样的流言传出以后,沈艽几乎都不敢出门了,楚恬恬在容砚的叮嘱下来了家里陪沈艽。
楚恬恬看着几天没见却消瘦的沈艽,心疼的不行:“艽艽宝贝,你怎么瘦了这么多?容砚怎么照顾的你?”
沈艽疲倦的笑了一下:“不关他的事,是我最近休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