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稚红着脸坐在李琰腿上,结结巴巴的询问。
“小没良心,我想你了还不行吗?”
李琰不满的捏着她的小鼻子,心里叹气,他的阿稚什么时候才能像他这样离不开自己呢。
“嗯,不要捏。。。会变形的。。。”
宁稚被捏着鼻子,口齿不清的控诉。不是昨晚才见过的吗,想什么想。
宁稚一个眼神,李琰就猜到她在想什么。手指用力,捏的更紧颇有些惩罚的意思。
“我,我错了。。。错了。。。”
宁稚疼得泪花在眼睛里打转,急忙认错,示弱。
“呵,哪里错了?”
李琰放松了力气,但还没有放过宁稚的鼻子,嘴上不依不饶的问。
“呃。。。我也想你了,琰郎!”
宁稚挣脱李琰捏着鼻子的手,双臂环上李琰的脖颈,讨好的冲他笑笑。
“哼,有事就是琰郎没事就是陛下,阿稚脸变得还真快。”
话是这样说,但李琰嘴角的笑意还是出卖了他,不可否认听到宁稚那一声又娇又媚的‘琰郎’时,他很高兴。
“那琰郎开不开心呐。”
宁稚娇笑着说,额头抵上李琰的毫不掩饰眼中的趣味。
“你呀!”
李琰搂紧怀中人的细腰,语气里都是无可奈何。能这样对他的整个天下,恐怕也就只有一个宁稚。
后半程的路程宁稚再没回去过自己的马车,她被李琰扣在帝辇里陪他。
当然,宁稚说不定也乐在其中。
。。。。。。
“娘娘,奴婢让人准备了热水。您去泡一泡,解解乏。”
帐篷里,宁稚有气无力的趴在贵妃榻上。做了一天的马车,就算是帝王的豪华车辇她也是浑身疼痛,就像散架一样。
“好。”
宁稚没有拒绝,缓缓起身,像屏风后移动。
沐浴过后,宁稚才感觉自己又活了过来。
“娘娘,刚刚景公公传话,陛下今儿还有得忙让您不用等他用膳。”
见宁稚出来,白玉迎上来为您这个穿衣,把长发擦干。
“嗯,我知道了。春和呢?”
宁稚点点头,在帐篷里环顾一圈没有见到春和的身影。
这次她只带了白玉和春和,景明被她留在昭阳殿了。谁让她贪吃,在春猎前一天吃坏肚子,今天早上都没能起来。
“她去为娘娘准备膳食了,天色不早又赶了一天的路,娘娘肯定饿了。”
白玉绞干宁稚如墨般的长发,手指灵活的在发间穿梭。
“嗯,待会用过膳你们也去歇着吧。不用守夜了,你们也累坏了。”
“好的,娘娘。”
白玉快速的为宁稚梳好一个简单的流云髻,低头道。
“娘娘,用膳吧。”
外面的春和将膳食一一摆好进来请宁稚移步外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