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书仪一愣,什么意思?
可闻着男人身上的清冽气息,她突然想起了昨晚那个人。所以……所以这个人就是小莲口中的主上?
可是他被人下了药,关她什么事……还没等她想明白,男人的声音再次传来:“待你伤好之后,我们择日成亲。”
?
成亲?
阮书仪不敢说话了,她在脑子里快思考着。说实话,从她莫名其妙穿过来,到莫名其妙被抢到土匪窝里,她整个人都是懵的。
只是事已至此,再抱怨也是无用,更何况原身身无分文,手无缚鸡之力,在现在这样的乱世,出去也是一个死,不如就暂且留在这里,谋求一线生机。
她没回答男人的话,只是闭着眼睛。
山中的夜晚很静谧,朦朦胧胧的月光从窗户照进来,在男人脸上落下一层清辉。
房间里静默很久,久到阮书仪以为男人睡着了,她悄悄抬起头,想要看清男人的脸,总不能盲婚哑嫁吧?
肩膀抬起的瞬间,却再次被他按了下去,男人的声音比刚才还要冷了几分,似一把利刃穿透黑暗直抵阮书仪眉心:
“要想活命就要安分守己,不该你知道的最好别知道。”
男人的声音威慑力极强,阮书仪的额头一下子就沁出了层层细密的冷汗。
她哆哆嗦嗦地缩在墙角,心跳如擂鼓,想着刚才隐约间,似乎看见男人脸上戴着面具,也可能是太紧张看错了,就这么乱七八糟的想着,竟也睡了过去。
再醒来已是艳阳高照,见她醒来,小莲笑嘻嘻地端水进来给她洗漱,嘴里还在念叨:“主上对您可真好!他身上伤都没好全呢,听老大夫说您身子弱,昨日特地去黑风崖上采了最上等的血燕回来,交代炖给您喝,现下在厨房里炖着呢,一会儿我就给您端来!”
“确定是给我喝的吗?”想着昨晚男人冷漠的声音,阮书仪将信将疑。
“对呀!主上今日又带着人去山林里打猎去了,我估计啊,是要多猎些猎物给您补身子呢!”小莲摇头晃脑地说着,脸上的姨母笑和前世她磕cp时的模样没有任何区别。
阮书仪抽了抽嘴角,想到昨夜男人的话,她可不认为那人是真的对自己好,毕竟她这一身伤,也有几分他的功劳。
“小莲,这里还有没有别的空房间?我想搬出去住。”
“有倒是有……不过夫人,您不和主上住一个房间吗?”小莲不得其解。“这才一天,您就要和主上分房睡吗?”
小莲心直口快地问出声,而后像是突然想到什么可怕的事情,惊恐地捂住嘴,圆溜溜的眼睛瞪得大大地望着阮书仪:“夫人,您是不是……”
刚刚那一瞬间,她脑海里冒出了很多关于主上“辣手摧花”的传说,那些被人描述得生动的画面,一帧帧在她眼前自动播放。她满含同情地看了阮书仪一眼,她家主上什么都好,就是有些怪癖……
由于篇幅限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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