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这也太奢侈了,边月不禁有些忧虑自己的钱袋子够不够在这样的地方大吃一顿。
“欢迎光临二位,许久不见了,这次是想热闹一点呢?还是老样子上二楼雅间?苍林居给二位预备着呢。”一个身穿碧绿色裙衫的美貌女子走上前。
边月听她话语间尽是亲昵,心说自己以前居然还是这里的常客?
“这位是玉楼斋的老板娘,名叫翠山,只要是来过这里的人她都记得住,不管是餐食喜好还是用餐席位,只要入了她的眼,下次再来,她记得比客人们还要清楚。”麦冬在身后小声提醒。
边月惊奇地又看向翠山,原来是个自来熟,不过有这样的脑力,只当个餐饮店的老板娘也太屈才了吧!她笑了笑,道,“老板娘好记性啊,那就按照之前的位置吧。”
迎客小厮没走远,听了,忙回头道,“哟,原来是本店熟客啊,小的刚来不久,真是对不住。”
翠山斜睨了他一眼,冷下声音,“下回可要仔细瞧清楚了,这位贵客是祈王府的王妃娘娘。”
迎客小厮闻言,躬身行礼,“是是是,王妃娘娘安好。”
边月摆摆手,“我今日只是想来再尝一尝翡翠珍珠鸡,别太引人注目了。”
就老板娘亲自相迎,加上这两句话的功夫,已经引得店里不少客人的目光洗礼,正有意无意地悄悄往这边打量。
翠山点点头,了然,朝着楼上看了一眼,又冲小厮挥了挥衣袖,“去忙你的吧。”
“哎是是。”迎客小厮恭敬地退出去。
翠山的眼睛弯了弯,笑呵呵地做了个请的手势,“祈王妃请随我来。”
跟着翠山的指引,她们穿过一楼大堂,上了拐角楼梯,二楼比她想象中要宽敞许多,每个房间都关着门,门口也没有小厮侍女走动,安安静静的,但她们一连路过三四个房间,门牌上都明确写着有客。
边月不好一直盯着别人的房门,便顺着围栏往下俯瞰,食客们大多都是身着华丽的富家千金公子,隔帘相聚,谈笑风生。
正中间的台子上,是一个正在吹箫的少年人,他戴着竹编斗笠,身上是一件粗布麻衣,虽然看起来很随意却并不邋遢。
只是听了半天,这吹箫的技艺属实普通得不能再普通,搞不懂看起来财大气粗的玉楼斋为什么会请他来演奏。
在边月的印象中,一般想这样的场所,大多都是会请一些乐团女子,或者拨弹古筝曲目多一些,背景乐声选作箫的属实很少见。
翠山见她盯着下面出神,娇嗔着搭话,“听说您前不久遇袭?可叫奴家担心坏了。”
边月下意识地抚了抚肩膀,“老板娘消息可够灵通的啊。”
“咳!”翠山摇晃手帕,“别看奴家成日守着这小饭馆儿,可来往的食客茶前饭后的,总会聊两句鲜事儿,张家长李家短的,总是多少听得一些。”
边月点头,也是,看楼下的人聊得欢,她都有些好奇在说什么了,“还好,没受多大的伤,休养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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妲瓦天便好得差不多了,多谢老板娘关心。”
翠山嘴角显出几分忧虑,“没事便好,诶,想不到连皇城这样森严的地方,居然也会出这档子事儿,奴家这刚刚扎下脚跟,生意还没好两日呢,这前有对家抢生意,后有刺客满街窜,真怕再这么闹下去,小店的客人们都留不住咯。”
“怎么会呢?玉楼斋的饭菜远近闻名,加上老板娘人美心细,回头客当是只会多不会少的。”边月感慨。
翠山的眼睛眨了眨,八面玲珑的心思无人能看出破绽,她心下疑惑这边家嫡女数月不见突然转了性了,嘴上却道,“奴家不敢当,不过有您的金口玉言,奴家的心才算是稍稍安定,待会儿吩咐厨房给您多上一壶来的好茶,烦请您给品鉴品鉴。”
连送人吃食也说得这么好听,边月弯起眉眼,“那就多谢老板娘的美意了。”
说话间,三人已经来到了挂着‘苍林居’牌匾的门口。
推开门。
边月眼前一亮,只见里面满面墙壁用翠玉雕琢成竹林,几张栩栩如生的巨幅山水画做成屏风,摆在四个角,正中央横放着一张竹木长桌,上面不知何时已经摆好了餐食,热乎乎的,靠近主位前,一只完整饱满的蒸鸡正散着热气。……
边月眼前一亮,只见里面满面墙壁用翠玉雕琢成竹林,几张栩栩如生的巨幅山水画做成屏风,摆在四个角,正中央横放着一张竹木长桌,上面不知何时已经摆好了餐食,热乎乎的,靠近主位前,一只完整饱满的蒸鸡正散着热气。
翠山立在门口,笑道,“祈王妃就别跟奴家客气了,只道您今日能高兴,以后能常来。”她顿了顿,神色略有迟疑。
边月注意到了她欲言又止的动作,道,“老板娘有话直说就好。”
翠山摇摇头,“奴家没别的意思,只是想多一句嘴,祈王妃可知手中之物为何?”
边月见她的视线落在自己手中那张青面獠牙的面具上,皱了皱眉,不解地道,“此物为何?”
翠山见她神色紧张,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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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