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拨了个视频通话过去,郁雾正趴在床上,看了眼摄像机都处于关闭状态才接通,“你还没回家?”
视频背景里谢谨川靠在驾驶座上,黑色的衬衫领口解开了两颗,锁骨露着,他浅淡的嗯了声,推门下车。
郁雾看到一晃而过的树,不是檀海公馆种植的那些名贵树木,反倒像是路边的城市绿化用树,她从床上一骨碌爬起来,“你没回家?好啊,谢谨川,我不在家你就开始出去沾花惹草。”
他轻哂,走到单元楼前,调转摄像头,是她非常熟悉的楼梯道,老旧的水泥楼梯道,灰白的墙面还印着开锁通下水道的红色小广告,走廊里管道交错,他一身矜贵的气场和这栋小单元楼格格不入。
“嗯?你过来了?”
谢谨川晃了下手机,停留在门牌3o1,“开门。”
郁雾飞快地挂断了电话,拖鞋都没来得及穿,就奔过去打开了门,男人一身铁灰色大衣披在肩膀上,衬的身型高大挺阔,肩宽腰窄。
他视线触及郁雾光裸的脚丫,眉心蹙了下,“拖鞋呢?”
他关上门,俯身把她抱起来,纤细白皙的小腿盘在他劲瘦的腰上,小腿处贴着他身后的纹身,郁雾抱着他的脖颈,往卧室指了下,“在里面。”
他把她放在床上,拿着湿巾给她擦干净脚底,把毛绒拖鞋套在她脚上。
卧室不算大,一张床一个衣柜一个梳妆台,这是卧室里所有的东西,他把大衣脱下来扔在椅背上,看了眼郁雾坐着的那张一米半的小床。
她轻咳一声,突然意识到了床可能是有点小,“应该能睡的开,我们又不胖。”
晚间洗漱好躺在床上,在伴随着郁雾儿时记忆的小公寓里,同她同床共枕,这种感觉和其它时间是完全不同的。
有一种踏入了她最隐秘不为外界表达的禁忌之地,且只有他们。
他捞过郁雾的腰抱在怀里,听她迷迷糊糊的开口,“你明天早走会啊,别和摄制组撞上。”
谢谨川嗯了声,医院那日早就见过了,不过为了不让她担心,还是一早煮好粥就离开了。
一个星期的拍摄,每天晚上谢谨川都开四十分钟的车来小公寓陪她,风雨无阻,或许风雨让冒雨而来的人诚意更足爱意也更浓吧。
拍摄收官之日,摄像机从卧室撤走,郁雾把自己准备的小礼物挨个送了一份给所有陪她忙碌的工作人员,她一个人坐在空旷的小公寓里,抱着膝盖呆。
郁雾在客厅沙静坐了许久,目光扫过放在客厅里准备带走的白色芭蕾舞裙上,她心念微动。
第5o章myan
剧院的舞台上一片漆黑,偌大的舞厅没有一个人影。
谢谨川拾台阶而下,外套的衣摆随着他的动作在腿弯处摆动,手腕间的小叶檀珠肆意的垂落在指尖。
舞台上的灯光打了一束下来,落在正中央一身白色芭蕾裙的少女身上。
郁雾立着足尖,像八音盒里旋转的舞蹈小人儿一般,在舞台上闪闪光,长到膝盖的裙摆随着她的动作飘扬,舞姿飘逸轻盈,像极了圣洁而高贵的天鹅,让人不忍破坏掉那份纯洁的美好。
谢谨川站在中间的侧面台阶上,他目光随着舞台上的少女而移动,这一舞好像同他几年前的惊鸿一瞥画上了圆满的句号。
郁雾一舞结束,额间攒了汗,鬓角微微湿润,她喘着气平复呼吸,谢谨川从下面迈上了舞台,朝着中央的少女走去。
郁雾仰头看向他,还未来得及说话,就被男人揽着腰肢,红唇被吻住,同她辗转厮磨,郁雾本就殆尽的氧气再次被掠夺,直到她面目泛红才得以喘息。
谢谨川垂着眸子,拇指拭过她湿润的唇角,“回家吗?myan。”
郁雾心脏被男人醇厚低沉的伦敦腔调重重的敲了一下,伴随着钟鸣音似得回响,持续同她的胸腔共振。
他弯腰托起她挂在臂弯上,小柚此刻在后台咬着自己的袖口,嘴里出呜呜的声音,真夫妻cp最好磕。
郁雾只得撑着他的肩膀,稳住身型,男人单手托着她的膝弯,脚步稳健,她轻咳一声,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先放我下来,后面还有人呢。”
谢谨川等她站稳才松开揽着她腰的手臂,随后牵着她的手往外走,在以你为名的情场里搏杀,在床榻间抵死缠绵,在无尽的漫漫岁月里同你携手并进。
*
郁雾回到檀海公馆,一直到她褪了衣裙,洗漱完穿着睡衣走出来,才看到洗漱好的谢谨川靠在床头处,暖黄的床头灯映在男人精致的眉眼处,起承转合,利落分明。
她刚靠近床,就被谢谨川长臂一捞,她整个人趴在了他温热的胸膛上,她笑着戳了戳他的薄肌,“谢总,想干嘛呀?”
“你。”谢谨川薄唇吐出一个字,天旋地转间郁雾被他压在了床榻上。
…
她眼角泛红,耳边都是铃铛的清脆响声,她似婉转低吟又似激昂高歌,时不时还要控诉身后不知疲倦的男人,“谢谨川,你…”
他咬着她的耳垂,低沉的喘息声窜入耳中,引得她半边身体酥麻,“晚上看见你的时候就想这样了,但你穿着那身衣裙实在让人不忍心破坏。”
郁雾哽咽了一下,被男人恶味的动作击溃了神志,“为什么?”
“会让我有一种对待小孩子的感觉。我还没有那种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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