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分钟后,终于,季霆秋松开了怀中娇软无骨的可人儿。
丛榕的嘴唇红到仿佛要滴血般,趁着皮肤愈加苍白。
她抬头双眼朦胧,在看到季霆秋的视线停留在某个地方时,她惊呼一声。
“呀!”
丛榕红着脸慌忙系着胸前的纽扣,
葱白的指尖像失措的小鹿在胸前不停地碰撞,可她不知怎么就是系不上。
嗤~季霆秋被她逗笑了,“我来吧。”
说着他将她的双手握住放到两边,带着粗茧的指尖灵活的一撑,一扣。
系好后,他蜷起指关节轻轻地在丛榕的脑门前点了点,“傻瓜!”
丛榕羞得垂头不敢再注视那双会把她看穿的眼睛。
良久,她回想起来自己想问什么,
她找到男人被烫伤的右手,拿起来仔细检查,并说道,
“霆秋,你是不是还在自责,你不需要有负罪感的,你救了我,现在这个结果已经是最好的。”
季霆秋的嘴唇轻微合动,想要亲口问她一句,
“丛榕,你还是要离开我么?”
可想想,这话问出了口只会让她为难,
他不想再让他为难。
最终他什么也没说,只是贪恋地看着眼前的她,看着她为自己紧张兮兮心疼的样子,心中已经十分满足。
丛榕纤细的手指映在季霆秋的眼中,
他回想起来,
丛榕曾经是非常优秀的花艺设计师,又获得了费尔曼先生对她情有独钟的欣赏,她本该在属于自己的舞台上大放光彩。
可因为自己的自私,
他亲手将费尔曼先生提出的全球巡展计划邀约推掉,囚着她,绑着她,
最后在他的手中,丛榕断了翅膀,伤痕累累。
想起往事,季霆秋的心中有了一个打算。
这一次,他要托起当年的那个丛榕。
“丛榕,我爱你。”
季霆秋冷不丁将她圈入怀中,重新拥有那双粉嫩的唇瓣。
几秒后,丛榕闭上眼睛,双手攀上他的肩头,迎接他的霸道探索。
情意绵绵之际,男人的大手开始往下游移,
掠过高山,戏弄揉捻,经过平原,轻轻抚摸,最终来到关外。
“霆秋……不要……这是医院。”
丛榕惊觉他要做什么,慌忙握住他的手腕阻止。”
谁知,季霆秋将她的手重新拿回自己肩头搭着,头埋进她的修长的天鹅颈中,似有若无的苦橙花香味刺激着他的每一根绷紧的神经。
“乖,我轻轻地……用手指好不好。”
呼吸的热气喷在丛榕的耳边,男人烟熏般沙哑的嗓音入耳,
她的脸唰的一下爆红,她感觉身上过了一遍电流,没有力气拒绝。
季霆秋将她的沉默认作默认,顷刻间指尖被她紧裹住。
“嗯~”
丛榕无意识地抓紧他的短寸丝,轻吟出声。
季霆秋熟知她的每一处敏感,便故意逗弄着她疯,颤抖。
随之强势封住她的双唇,将她的尖叫,低吟,抽泣一并吞入腹中。
半小时后,季霆秋抽出手拿起一片湿巾擦拭。
他故意调整姿势,让自己的手正对着丛榕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