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水芸一醒来就看见慕烨在旁边痴痴望着她,简直像极了望妻石。
化成人形上岸。
“阿烨,干嘛呢?”
“阿芸,你醒了?”慕烨激动地抱住她。
然后放开她,捧着她的脸,紧盯她眼睛,“阿芸,你别在做傻事了,好不好?”
“我就只是试试。”哪想到会那么严重。
“你在空间昏迷半个月了,以后不许试了,那天是我的错,我不该对着我的阿芸脾气,阿芸,对不起!”
“我没有怪你,阿烨,你别自责。”楚水芸摸了摸他脸,真没怪他。
*
离楚水芸醒来快半个月了,一直很平静,像是什么也没生过。
可是楚水芸最近老是半夜会惊醒,默默看着慕烨的脸失神。
距上次戚玄冥出现都这么久了,之后他再没有出现过。
楚水芸很担心,但又不敢问慕烨,怕打破平静,这自欺欺人的平静。
可是阿冥怎么办?
又是一天半夜,楚水芸睡得迷迷糊糊,感觉有一道炽热视线盯着她。
瞬间惊醒,侧过头,果然,慕烨的眼睛看着她。
不,应该说是戚玄冥。
“阿冥,你没事吧?”楚水芸惊喜地抱着他。
“嗯,我没事,阿莲最近好吗?”戚玄冥带着笑,温柔地摸摸她的脸。
“还好。”楚水芸犹豫着,还是问出来了,“阿冥最近怎么一直没出现?”
闻言,戚玄冥笑容更大了,“阿芸想见我吗?”
“嗯。”楚水芸毫不犹豫回答。
戚玄冥将她拢在怀里,亲吻着她额头。
“你还没回答我,最近怎么了?”楚水芸有些急,她这几天感觉两个人都有些不对劲。
戚玄冥顿住,只是把她抱得更紧了。
“阿莲,如果我和戚玄冥只能留下一个,你会选择谁?”
楚水芸一惊,果然还是出事了,到底怎么了?
楚水芸想挣扎坐起来,问他到底怎么了,结果戚玄冥像是有预感一样,提前压住她,将她带进旋涡,不让她问出来。
楚水芸很快忘了自己想要说什么,耳边全是他低喘的声音和炽热的气息,不知今夕何夕。
恍然间感觉身上人有些不对劲,睁开迷蒙的眼睛,无辜的看着他。
“阿芸。”声音低哑。
楚水芸:“?”
什么玩意儿?
楚水芸都没来得及惊叹出声,紧接着被拉入更大的深渊,像是溺水的鱼,无力地被惊天巨浪拍打在岸边。
*
魂海里。
“你想好了?”慕烨看着眼前白衣戚玄冥,眯了眯眼,问道。
戚玄冥双手背在身后,沉默一瞬,抬起头,面无表情看着慕烨。
“不然呢?你愿意放手。”
“不可能!”慕烨薄唇吐出三个冰冷的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