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此计甚妙,可别忘了,你们要当心桥西塔楼之敌!”包有鱼提醒道。
“没事的,小鱼哥”,田简轻快的说,“就算这是股顽敌,依我和管家的马力,保住性命应该不成问题,等闯过了这道关卡,何愁不能策马向西?”
高韧道:“包瓜、包有鱼,你俩随我,沿河边沙地及岸提,驰马而走。
沙滩中如有追兵出现,一看运气,二看马力,善跑沙地者胜!”
包瓜笑结结巴巴道:“俺的胯下烈马,是燕王犒军时,赏给我们的,”
我的马也不比虎噬鹿营、兵骑差!
高韧夸张的道:“小姐放心,我的马堪称军中龙骑。”
田简笑道:“你们个个都是精兵,父亲帐下得力勇士,你们足履险地,勇气可嘉,希望哥哥们都能逃出去,你们只管一路向北,突围而去,不必管我。”
包有鱼不放心的说道:“小姐,你就这样跟管家同去?”
田简道:“既然已经盟誓,就要信得过狄洪大叔!”
“那你们就多保重吧!”包有鱼道。
高韧瞧了狄洪一眼,道:“我三人走马抱犊山,顺便寻找下矢禾夫人,经土门关,到灵寿郡,过狐跳峡,最后在倒马关会面,然后,回归燕下都,管家,你看怎么样?”
“也只好如此了!”狄洪沉沉的说。
包有鱼道:“好!就依此计行事!”
包瓜晃着膀子,大声嚷嚷着:“我等这就去牵马!走吧!”
狄洪拱了拱手说:“后会有期!”
见勇士们将去,田简顿有悲壮之感。
“且慢!大家看!有人来了!”高韧说。
就在这会儿功夫,只见一个彪骑,飞马而来。
马上坐着一个女子,手中拎着一根错金错银打狼棍,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身怀武功,威震抱犊山、令山匪们闻风賍胆的侠女鼓上云。
众人上前登高一看,只见鼓上云身穿一件蓝衣,正打一条小道策马扬鞭,一路急奔,连连喊驾,从小坡下跑过时,人声依稀可辩。
那马跑得很快,众人担心那马滑倒,人人都替姑娘捏了一把汗。
狄洪见女儿奋力前来救援,只担心马倒人伤,更是吓得心惊肉跳。
眼看鼓上云调转马头,向山岗树林间奔来,狄洪道:“过桥就在当下,走!去迎鼓上云!”
众人牵着马,纷纷向坡下走来。
稍时,马到近前,鼓上云跳下马来道:“好让我找!”
田简轻盈一笑说:“姐姐来了呀!你可从桥上自由出入吧?”
鼓上云笑道:“我有通行令牌,不受任何约束,你们就不行了,小姐勿用多疑!”
“包瓜、包有鱼,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田简又说,“这位姐姐名叫鼓上云,是狄洪之女。”
众人一阵寒暄。
“我以为你不理为父了呢!”狄洪责怪的看了鼓上云一眼。
鼓上云含羞道:“爹爹,孩儿错算了时辰,还有女婴拖累,来得晚了。”
田简忙道:“不晚,姐姐来得正是时候,昨日,管家对我说,你定然还会再来。”
鼓上云娇声道:“我哪能不担心爹爹呀!”
田简言语关切的问:“婴儿呢?”
鼓上云道:“姑娘放心,我已给她找了个好去处,一安顿好,便急急赶来了,生怕你们过不了此桥,因此,特来相助。”
狄洪见鼓上云安然无恙,眼里噙着激动的泪花,想到路上受到的委屈,转过身去,悄悄用手背抹了一把眼泪,搓了把脸,说道:“花姑,你来往其间,这么多年了,快给大家说说当面敌情!”
“爹爹别急,人家还没跟这位哥哥说话呢!”鼓上云娇羞的看了高韧一眼道:“兄长可是高韧将军?”
“正是在下,姑娘如何知道我呢?”高韧拱手说,“在下只是个偏将!”
“高将军谦虚了,燕下都的姑娘们谁不知道高韧将军呢?
昔日,父亲在我面前,常提到过你,说你如何英俊,如何为人,说你是田雷将军帐下侍卫官,身兼数职,统领十个侍卫,三十兵骑,百余名步战轻兵,辖战车五十余辆。
还说你,善骑射,素日里又爱读书,英勇善战,足智多谋,临危不惧,这样的男子姑娘们谁不喜欢!
姐姐,韧哥哥如今还是单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