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都提倡一夫一妻了,日子过不下去就离婚,早就不是古时候三妻四妾的社会了。
也不知道孙梅脑子是怎么想的,居然还固执认为女人就该从一而终。
宁愿将自己折磨死,也不愿意离婚的女人。
唾弃孙梅的男人和小三不要脸皮,但更让人无法苟同的是,孙梅做事太糊涂,认死理。
为了个不争气的男人,两个女儿不抚养,天天自怨自艾,恨其不争气。
就像有句老话说的“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妮可虽然是孙梅的女儿,但对于大娘对孙梅的嘲讽,她没有半分维护。
因为她同样鄙视着孙梅所做的一切。
大娘瞧不起孙梅这种行事,就对妮可劝道:
“别去沾染那家子人,免得坏了自己的名声,她们一家子的笑话,这十里八乡都看了十几年了。”
妮可假装好奇询问:“是什么笑话啊?大娘,你方便说说吗?”
她想侧面打听一下孙梅的近况。
大娘左右瞅瞅,没见着人往这里瞧,就悄声对妮可说道:
“两个女人和一个男人生活在一起,一个是原配,一个当小三,没脸没皮的,没有半点好样子。
自己生的两个女儿当草芥,孙梅男人和小三生的儿子当宝疼,像个老妈子一样。
这种女人,你说让人笑话吗?哀其不幸,怒其不争,说的就是这种女人。”
妮可趁着大娘谈兴正浓,打听着自己想知道的情况。
“那大娘知道,洪水过后,孙梅现在如何了吗?
她远房亲戚会让我前来,也是因为洪水生了,孙梅又没得个子女在身边,出事了都不知道。”
大娘听了妮可的话,感叹道:“孙梅那女人福分还不浅啊!
做事这么丢人现眼,她那远房亲戚还惦念着,那远房亲戚的心肠也太好了。”
大娘惋惜一声:“唉!这么好的福分,孙梅不知道珍惜。
她现在的情况啊!一言难尽,前两天才和她男人干了一架,被打得鼻青脸肿,这两天都在家里躺着呢!”
妮可听了这答案,说道:“那我过去看看。”
大娘给妮可指路:“这么远来了,走一趟也不容易,她家就在前面的村东头,你过去吧!
这几天她男人和那个小三带着生的娃子去小三娘家帮忙去了,没在家。
你现在过去,也少了些腌臜事碍眼。”
“好的,谢谢大娘。”
等妮可背影逐渐消失在村口,一个二十七八的小伙子,挽着裤腿,湿哒哒的从房子内走出来。
他刚才在天楼上收拾泥垢时,将自己妈和找孙梅的那个女孩子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并且还从天楼廊柱的缝隙中仔细端详了那女孩的容貌,挺漂亮的姑娘。
他下来将泥垢倒在外面,就顺便窜过来歇息口气。
对大娘说道:“妈,找孙梅的这个女人有些眼熟呢!”
大娘听了儿子无厘头接话,不耐烦的瞟了他一眼,怼道:“怎么?你还见过,难不成是我未来儿媳妇?”
“妈,我没开玩笑,这过去的女人真的有些面熟,难道你不觉得她的眉宇和孙梅那早死的大女儿有些相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