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席容勾住李怀屿的脖子:“皇上就不怕伤了花美人的心?”
“比起她,朕更害怕伤了容儿的心。”李怀屿将她放在怀里揉搓。
女子身软,小小一只窝在他怀里,李怀屿一只手便能轻松将她抱起,吓得席容连忙抱住他脖子,软绵绵骂他两句,又只好紧紧贴在他身上。
席容从他身上下来,将画好的画像小心翼翼收好,宝贝一样拿袋子小心收着,再放进盒子里。
李怀屿记着与她的承诺,火急火燎跑进浴堂。
席容拆了头上簪子,打算待恩宠再盛几分,她定要慢慢拆头上的簪子,让皇上好好等一等。
“容儿。”李怀屿从里面出来,热气腾腾从后面抱住她,席容只觉得……她要来月事了!
她月事一向准确,但自上个月起迟迟未来,推迟了整整一月有余,难不成刚好这会来了?
“皇上。”席容支支吾吾,和李怀屿解释一番,赶忙去了浴堂查看。
还没来。
席容虽然心下不定,她月事自上个月起到现在就没来过,但到底是不是怀孕她也不确定,兴许是她这几日玩水受了凉也说不定。
李怀屿见她心事重重出来:“是来月事了?朕也不会怪罪你。”
他自认他对席容异常大方,换其他妃子早就走了。
席容摇摇头:“还未来。”
但到底影响了兴致。
“无妨,明日叫个太医给你瞧瞧。”
屋内火炉噼啪作响,银碳耀着红光,炸出点点星火。
她双眸似水,好似深情万分,李怀屿认为她是爱他的。
但她眼里又带着淡淡冰冷,迎合着他的喜好。
朱唇嫣然,席容解下头,青丝包裹住她的身躯,李怀屿轻轻拉下她腰间丝带,寝衣随地而落,腰肢纤细,被握在手里细细把玩。
席容眼里沾了泪:“夫君,容儿疼。”
“不疼。”李怀屿摸着她的青丝。
容儿娇气,他便哄着点。
——疼!
席容受不住扭动身子:“皇上!”
李怀屿的欲望再一次被打断,上次是迫不得已,这次却是席容不懂事了。
但迫于席容实在太过紧张,他只好慢慢安抚,然后诱哄着安抚,看看她的伤势。
刚刚她叫得凄惨,想来是伤到了那处,李怀屿是好色之徒,但也没到那种地步。
“容儿张开腿,朕帮你看看。”
席容紧闭双腿,将自己埋在被子里。
不行,这太羞耻了,让其他人看自己的那个地方,还不如让她……让她……
席容说不了什么,况且她不会因此而惹怒皇上吧。
宠妃之路还没开始就先断了,前世是个婕妤现在还是个婕妤。
李怀屿无法:“魏忠,传太医。”
“是!”魏忠声音在外面拖成一条尾巴。
“皇上。”席容从杯子里探出脑袋,怯生生说,“您不会厌了臣妾吧。”
李怀屿连着被子将她抱在怀里:“不会的,朕会陪着容儿。”
“皇上说真的?”席容靠在他身上,眼帘上挂了泪。
李怀屿抹去她脸上泪水:“朕乃当今天子,说的话自然是真的。”
魏忠压着声音:“皇上,太医到了。”